真是讽刺极了。
从未给母亲送过什么贵重物品的父亲,竟然玩起了浪漫。
“c≈s”不就是楚天行的楚和苏晓琴的苏,首写字母吗?
事到如今,跟这帮人,她没什么好客气的。
楚瑜两根手指捏着耳环挂钩,嘲讽的笑了笑,“继母怎么不接啊?怕我害你?”
“你的靠山楚天行在这里,我一个弱女子,我怎么害你?”
楚天行眼里的怒火都要溢出来,上次在孟景宸那里吃过亏,也不敢动手打楚瑜。
于是,虚张声势道:“怎么?翅膀硬了,真以为自己傍了个大款,连亲爹也不认了?”
“亲爹?我哪里来的爹?”
她掐紧苏晓琴的耳垂,捏着耳钩用力扎了进去,耳钩刺破耳垂的皮肤,鲜血淋漓。
“不错。”楚瑜欣赏的看着苏晓琴血淋淋的耳垂,“很好看,就这么戴着吧。”
苏晓琴泪眼朦胧的望着楚天行,委屈的瘪了瘪嘴,示意二人回房去。
楚天行本就不想多做纠缠,谁知道这个女儿又在发什么疯。
“晓琴,我们走。”
他搂住苏晓琴的肩,转身对管家道:“送客。”
“哎,别走啊,楚天行。”
楚瑜拉住他的胳膊,一把推开苏晓琴。
苏晓琴顺势倒地,趴在地上,眼里的泪哗哗往下落。
楚瑜暗自吐槽:演技真好,完全可以入选北影教材,甩偶像剧里资本家的那些丑孩子几条街。
楚天行气得头发都立了起来,吼道:“楚瑜你疯够了没有!!这是我家,是你可以像疯狗一样发疯咬人的地方吗?”
“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你还记不记得自己姓楚?!”
“没有。”楚瑜死死扼住他的肩,“很快我就不姓楚了,我姓黎。”
“我今天来,是来问你一件事。”
“我母亲的墓园被毁,骨灰盒被挖出来,这个事,你楚天行知不知道?!”
“你作为黎美婷的丈夫,她被恶人挫骨扬灰,你管不管?!”
“美婷?”楚天行声线发颤,他已经许久都没有听到过这个名字,“美婷怎么了?”
“怎么了?”楚瑜冷笑道:“别在这里给我装傻充愣。我已经告诉过你,她被人挖了坟,骨灰洒了一地”
“她已经死了十几年,她做错了什么?她哪里对不起你”
挖坟?挫骨扬灰?挖骨灰盒?
楚天行确实不知道,他对黎美婷,虽然早就没有了夫妻情谊,但也不至于做这么下三滥的事情。
“我不知道。”楚天行顿了顿,“我是美婷的丈夫,一日夫妻百日恩,我没必要做你说的这些事。”
“没什么你就走吧,你说过,你与楚家已经断了亲,我这里,不是你该来的。”
“你当然是没必要做。”楚瑜声音尖锐,她一脚踢开地上的苏晓琴,“做这件事的人,是她!”
“是你这个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宝贝。”
“是你这个我母亲还在世,就迫不及待在我母亲病床前偷欢的姘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