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楚天行刚要一巴掌扇上去,想到孟景宸可怕的样子,手停在半空中。
“这么污蔑你的继母,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母亲,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你一直极力维护的父亲。
楚瑜仰头与楚天行对视,眼神冷得刺骨,“我的良心有没有被狗吃了,用不着你管。”
“但是,你的良心,一定是被狗吃了。”
“我污蔑她?我至于污蔑她?”
楚瑜猛的扯下苏晓琴耳垂上的耳环,“这只耳环,是我从母亲墓碑前破碎的石头缝里捡到的。”
“如果不是她做的,如果与她无关,与你也无关,为什么她的耳环会掉在那里?!”
“c≈s,是你送给她的吧?”
苏晓琴晃晃悠悠从地上站起来,靠在楚天行怀里,一边拭泪,一边摇头否认。
楚天行强词夺理道:“这能说明什么?一只耳环能说明什么?”
“更何况,美婷已经死了,在活人面前,一个死人又算得了什么?”
“就算是是与晓琴有关,那又怎样?难道你想因为一个死人,来打死她?”
死人?已经死了?死人算得了什么?
很好,说得太好了。
楚瑜松开手,扔掉手中血淋淋的耳环。
楚家,死人最多的地方,就是楚家祠堂了。
母亲被挫骨扬灰,那这群死了几十上百年的老东西们,一个都不要跑。
火烧楚家祠堂
楚瑜走后不久,楚天行意识到大事不妙。
以他对这个女儿的了解,不可能一言不发的就这么走了。
女儿让他觉得陌生,身边的女人更让他觉得陌生。
“晓琴,楚瑜说的都是真的吗?”
楚天行心有余悸,“你真的去把,把美婷的坟挖出来,挫骨扬灰了?”
苏晓琴眼眶含泪,犹豫着摇摇头,微微张嘴,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
“如果不是你,那耳环是怎么回事?”
“楚瑜为什么会在美婷的墓碑前,捡到你的耳环?”
苏晓琴一边哭一边闹。
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哭声时高时低,双手不停地挥舞着。
见楚天行不为所动,在纸上写下,【你这么怀疑我,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小跑着走出房间。
若是以前,楚天行一定会追上去,再哄几句。
可今天,楚天行实在没有心情。
这个女人,第一次让他觉得可怕。
她并不是楚天行印象里,一直以来温婉柔弱的样子。
黎美婷已经死了这么多年,早就不能再威胁她在楚家的地位。
仅仅是因为对楚瑜的厌恶,做出这么恶毒事来。
“楚先生,祖祠那边,出事了。”
佣人慌慌张张的叩门,“需要您过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