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你也辛苦了,老师身子骨不好参加不了你的婚礼,你不会怪我吧。”
阮清禾看了看陆毅两鬓慢慢爬上来的白发,摇了摇头,“没有,我心里一直挂念着您呢,所以啊就想带我家那位给您亲眼看看行不行。”
“老师好。”傅屿白毕恭毕敬地站着,从进屋开始也没敢坐下喝口茶。
“挺好的,一表人才,最重要的是懂得理解和欣赏你。”
阮清禾点了点头,“他在建盏方面帮我很多,我要感谢他。”
傅屿白一脸严肃,“保护和推广非遗文化是我们的责任,您这么说我们晚辈就觉得很惭愧的。”
阮清禾突然在他身上看到了一个憨字,没忍住笑出了声。
陆毅第二天带他们去了他老友的家里,祖上世世代代做建盏的,阮清禾的货有一大半出自他们家。
工厂做大了,随处可见的工人,但是吴师傅一直坚持每天在车间巡逻,看看他们煅烧的国产有没有错误,确保每一道工序都是完美的。
“今天终于见到本人了,小姑娘真是年轻有为啊。”吴祖贤对她满口称赞。
“您别这么说,我们是互相成就,没有您几乎达到完美的建盏,哪有我越做越大的企业啊。”
“师傅,我可以跟您一起学着制作一个吗?”傅屿白在一旁认真听着,突然插了一嘴,阮清禾惊讶地看着他。
“当然可以。”
傅屿白被领着进入了工厂里,他拒绝了阮清禾与自己一同去的想法。
她就在外面等着,大约过了两个小时,两人才出来。
而傅屿白的袖子与衣领已经染上了点点土。
“你真的亲自去制作了一个?”这人真是说做就做,一点都摸不透。
“是啊,倒是到成品还有段时间。”傅屿白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
几个月后,阮清禾收到了成品。
是她最爱的兔毫盏。
傅屿白握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脏上,隔着衣服,也能听到他平稳有力的心跳声,“你爱海棠,我爱你。我想取名叫海棠月色。”
月色很美,是因为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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