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每晚的功课必做,黎星若刚开始的时候还能勉强接受,但随着意志变得逐渐靡乱,便开始规定一周最多四次,否则她第二天根本没法走。出卧室。
兆丰集团分公司的事务不比纽约总公司的事情少,丘序然自从休完婚假后每天日盼夜盼,盼着董事长能尽早回来上班,终于在跨年的前夕看到春风得意的总裁来公司开例会。
冗长繁杂的会议结束后,丘序然和陆闻笙一起乘电梯按时下班。
他暗含深意地瞅着老板,调侃道:“笙哥,这半个月横跨南北半球,会不会很累啊?”
“你有什么想问的,可以直接问。”陆闻笙垂眸看了一眼若若送给他的钻石电子腕表,如沐春风。
丘序然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男宝宝的彩超照片向他炫耀:“我想问你有没有计划要bb,你看我家小子长得多俊!”
“才四个月就能看出bb的颜值,你说我该怎么夸你呢?”
“这可是医生说的!我是实话实说!”
他笑意深深,把准爸爸的好心情拿来和他分享:“你可能还无法体会我的心情,但每次看着老婆肚子里的小可爱慢慢长大,真的会感叹生命的神奇。”
陆闻笙淡淡颔首,心下了然:“这件事我还没有和老婆商量,但总有一天会提上日程的。”
“不过以我的实力,应该不会太难,兴许一次就能实现成为父亲的愿望。”
丘序然脸色微红,小声嘀咕了一句:“你太自信了”
他之前和温竹青每天都黏在一起,意天意次,有时隔天意次,直到月中旬才发现不妙,但宝宝已经来到了这个世界上,他没道理不接受上天赐给他的礼物。
他们从摩天大楼里走出来,秘书徐启源让司机把劳斯莱斯停在一旁,快步走上前。
“陆先生,傅晋阳来了。”
“他来做什么?”陆闻笙眸光冷淡,嗓音低沉。
傅晋阳自从上次被他揍了一拳后收到律师信,紧接着公司出事,傅云霁又被贺慕行摆了一道,现在的情形就像六年前陆闻笙经历过的低谷一样,只是他和陆闻笙的情况完全不同,一是没有实力,二是吃不了苦中苦。
徐启源的眼神微暗:“他想求得您的原谅,在公司谋求一个职位。”
数名保镖把傅晋阳拦在外面,他拼命地向陆闻笙招手,想冲上前和他说几句话,手里还拿着事先请人写好的策划案,这是他唯一可以利用的人脉,因为他真的一无所有了。
“陆董,我知道错了,从前是我太年轻不懂事,求你高抬贵手给我一条生路吧!我父亲和uncle是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我们也认识了二十多年,这么多年的情义我从未忘记,这是我做的策划案,你能给我一次机会吗?”
丘序然早就看清了他的嘴脸,冷嗤一声:“傅晋阳,如果当初不是你爸陷害陆叔,笙哥会被你们家逼得走投无路从而出国发展吗?”
“陆先生,他在这嚷嚷下去也不是办法,要不我打电话让刘sir来一趟,我担心他来这里是心怀不轨。”
徐启源皱了皱眉头,继续说道:“如果不给他一些苦头尝尝,他可能还会经常来骚扰您。”
“是啊,笙哥,没必要同情这种小人,他加之在你身上的痛楚就算是跪下来求你也无法原谅。”
傅晋阳死性不改,一秒跪下来,没脸没皮地向他磕了一个响头:“闻笙哥,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贺霖,我和老豆只不过是冤死鬼替他们贺家背了黑锅而已。只要你能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我就算是为你当牛做马也不会吭一声!”
丘序然真没想到这家伙能做出这种没有尊严的事情,但一想到他们父子俩抢走了前兆丰集团的重要客户资源和最初上市的高奢电子产品专利权就恨得牙痒痒。
“港城这么大。”陆闻笙眸色淡淡,波澜不惊的语气像是没发生任何事一样:“你如果真的有才能,绝不会因为我的出现而丢了饭碗。”
他云淡风轻地朝出口走去,一行人跟在他身后,待走到跪在地上的傅晋阳面前,他泰然自若道:“或许你也能去纽约碰碰运气,尝尝求人的滋味如何,看能否闯出一片天来。”
傅晋阳听到这句话立马急了,瞬间站起来想冲上前和他理论。
两个保镖将他生擒住,他忍不住破口大骂:“姓陆的,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如果不是跟了黎星若,你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翻盘吗?!”
陆闻笙顿住步伐,他最不喜有人用这种语气唤若若的姓名。
他回眸看向不知好歹的人,冷声说道:“你知道你父亲为什么会被贺慕行欺骗吗?因为傅云霁和贺慕行是同一路人,他们都很贪心,这才是致命的弱点。”
傅晋阳听到这番话登时瞠目结舌:“原来一直都是你在背后搞鬼?你这个混蛋,居然使出这种见不得光的下作手段,我要和你拼了!”
陆闻笙淡淡侧眸:“嗯,我会派人送你去警局喝茶,后会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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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闹剧最终结束,傅晋阳刚才正在气头上,说了许多辱骂和带有攻击性的威胁性话语,有人证和视频为证,很快被警察带走了。
上车后,丘序然回想起刚才的诙谐画面,唏嘘道:“笙哥,傅晋阳也真够蠢的,明知道公司大楼下面到处都是摄像头,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脏话甚至威胁你,不用你出手,他从前得罪过的阔少也会给他颜色瞧。”
“但他也聪明了一回。”陆闻笙拨弄着若若买给他的冷杉图案的袖扣,眉眼间蕴含着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