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婧冉云淡风轻道:“怎么,你得不到黎星若,就认为我会接受这样的你吗?你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哪里像一个集团的neralanar?是个女人都唔(不)会理你。”
“陆闻笙比你强一百倍。”
“哦?係咩(是吗)?”贺慕行摘下用来装优雅的金丝框眼镜,挑起一丝哂笑:“你可能连自己都不知道吧,你和carol最大的共同点就是绝不服输,你好靓(很漂亮),但她是最尊贵的公主,你们之间没有可比性。”
唐婧冉瞪了他一眼,尾音略沉:“你要点先(怎么样)才肯放我走?”
贺慕行拉着她朝门外走,倦懒嗓音颇有些玩世不恭:“陪我聊天,聊到我开心(高兴)为止。”
酒吧的楼上是贺氏集团旗下的酒店,唐婧冉不胜酒力,到房间时已经迷迷糊糊了。
“你如果想让我出卖陆闻笙,我劝你别做白日梦。至于机场的那起交通事故,我唔(不)会向警方透露,今日太迟咗(太晚了),我想喺呢度(在这里)休息。”
贺慕行不想和她说这些,解开阴郁低沉颜色的领带,蓦地贴到唇上堵住双唇。
他把震惊失色的女人压在几理分明的胸堂下,不管不顾地扯开鼓月长的淡紫色衬衫。
“嘘,唔好讲嘢(别说话)。”
唐婧冉在情急之下咬了他一口,长长指甲掐入他的肩膀:“你傻咗咩(疯了吗)?我不是黎星若,我只中意陆闻笙!”
贺慕行不愿和喝醉酒的女人理论,张开嘴唇去寻她的舌尖,驾轻就熟地碳入神禾必土也带。
两道身影逐渐重迭,他困住意识不清的女人,坠入酣畅淋漓的夜色中。
放枞了壹夜,唐婧冉还被他箍在怀中似意望为,昨晚几乎没怎么睡,凌晨五点又被他从被子里捞出来继续翻藤。
“你咁(这么)熟练,我唔係(不是)你嘅(的)第一个女人吧?要是被你的公主知道你到处留情,你说她会唔(不)会觉得你是一个戴着面具的伪君子?”
贺慕行灰汗如雨,为自己辩解:“你是第二个,我之前因为醉酒收用了一个法式餐厅里的侍应生,但我之后没再见她。”
唐婧冉回过神来,齿间益出碎喑:“你的动作倒挺快我那天去过餐厅,还以为你很讨厌那个服务生,没想到你竟然看上了她?”
“贺慕行,那场交通意外是不是你设计的?”
贺慕行眸色深敛:“你别管。”
“厂房失火的事也是你安排的?”唐婧冉的发丝湿黏黏地散落在肩头,目光幽冷:“看来你买通了黎氏集团的人,但凡事都会有漏洞,而且人心易变。”
“呢件事(这件事)与你无关。”
贺慕行完是后拿起一根烟点燃,淡漠地看向白皙的后背:“你最好选择忘记它。”
唐婧冉拾起半身裙,眉眼舒缓:“边个肯理你(谁愿意管你)?”
她穿好高跟鞋淡淡地看向他:“你做咗咁(做了这么)多坏事,最好祈祷不要被别人抓住把柄,否则连贺董也救不了你。”
“你不说,又有谁会知道?”
贺慕行从西装外套里拿出一张支票,执笔写下数额,两指一夹递到她面前:“这是一百万,收下吧我没当你是那种女人,仅仅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绝不是贿赂你。”
唐婧冉把支票对折好放进他的衬衣口袋里,冷嗤一声:“算了吧,我还不缺这一百万。”
“你以后有什么事可以随时来找我。”贺慕行神色冷淡,把自己的名片插近她的斜挎包里,准备离开酒店。
“唔使啦(不用了),你是个大忙人,我们河水不犯井水,还是不要再见面了。毕竟我们连朋、友都算不上。”唐婧冉刻意咬重字音提醒他,背上挎包走出门外。
“唔係(不是)朋友,你昨晚较那么大声做乜(干什么)?”
贺慕行眸光疏离,穿好衣服后,吩咐经理派人过来清理床郸上的靡an虹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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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公馆。
黎星若和陆闻笙坐在庭院里的餐桌前吃早餐。
“ston。”黎星若端起奶油南瓜汁抿了一口,娇嗔着说:“昨天我们回来得太晚了,你以后不可以再留宿。”
“嗯,等明年结婚了,你就和我住在一起。”
陆闻笙清隽的眉眼微微舒展,拿起方巾慢条斯理地擦手。
“我要住在家里。”黎星若的双颊泛起薄红,放下刀叉朝泳池边走去。
“那也可以,你是我的老婆,你以后住在哪里,我就住在哪里。你想住在黎公馆,我就陪你住在这儿。”
陆闻笙从身后抱住她,黎星若看了一眼大门的方向,幸好管家站在泊车的方向指挥园丁修整花圃,看不到这个角落。
“你做咩(干嘛)啊?”
“现在才七点钟”她秀眉微折,想拉开他的双手,但他反而抱得更紧了。
他们昨晚在睡前又缠绵许久,虽然只吻了十来分钟,但贴身的雷丝布料却沾染上诗濡。
“等下还要回公司开会呢!”黎星若侧过身瞥了他一眼。
“若若。”陆闻笙忍不住低笑一声,冷白指节搭在纤薄肩头。
黎星若噘起柔唇:“做乜呀(怎么了)?”
他俯身亲了一下粉颊,捏着柔嫩的下巴凝视着她:“我们昨天不是差点水到渠成了吗?为什么我觉得你比以前更害羞了?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原来你是一个这么羞涩的小姑娘,还是从前的妹妹仔。”
黎星若被他说中了心思,轻透的瞳眸漾起春澜,羞愤道:“我已经二十三岁了,才不是十六岁的小妹妹你知道的我都知道,你不知道的我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