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吗?”律执俯下身问他:“害怕现在的我吗?”
这个时候的他,完全就像是一只毫无人性的异种。
植物的汁液将随乘身上的伤势完全愈合。
他浑身无力的被律执抱在怀里,坐在他的腿上,呼吸渐渐平稳了下来。
“害怕什么?”随乘困倦的闭上了眼,声音越来越微弱:“你少发点疯,这要是换一个人……早被你……折腾……呼……”
“不会有其他人,只有你。”律执见他睡着了,才轻笑了一声道:“我的随乘是唯一的,谁也没法替代。”
将随乘抱回了家里,都没有醒来的迹象。
律执坐在床边,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看着看着又开始冲动了。
亲吻着他的唇瓣,低声道:“乘乘醒了吗?是不是太困了?”
“嗯……”随乘意识不清,却还在迎合他。
律执心里顿时被塞得满满的,被爱意和欢喜塞满,除了随乘,塞不下任何的东西了。
“看把我们宝贝累的。”律执垂眸盖住了眼底疯狂之色,指腹蹂躏着随乘的唇边,压根没想过他才是那个始作俑者。
水煎这种事,他又不是没干过,只会越做越得心应手。
随乘在睡梦中翻身,“啪”的一下把他的手拍开。
律执神色更暗了几分。???
他直接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没过一会儿,就传出了随乘低哑的颤声。
“滚啊!”
大概过了快一个小时,随乘直接用力一踹,将律执踢下了床,眼尾泛红道:“你再敢给我上床试试!”
语气中充满了怒火和威胁。
律执没有生气,甚至没有悔过,反而是越来越急躁,他像只大狗一样,趴在床边,眨巴眨巴眼睛,恬不知耻的笑道:“可是我控制不住嘛!”
随乘深呼吸了一口气,感觉就是这三天太惯着他了,才会让他这么蹬鼻子上脸的。
反正现在标记也结束了,起码一个月不能让这人这么肆无忌惮了!
他对着这人的脑袋又踹了一脚,厉声道:“滚去一个人睡,一会儿就冷静了。”
“老婆,我会死的。”律执抓住他的脚踝,呼吸炽热扑在他脚心,哑声道:“宝贝心疼心疼我,好不好?要不然你打我也行!”
说着他就爬上了床,抓住了随乘的手,贴在自已脸上,呼吸急促道:“打这里也行。”
“这里也行。”手掌挪到了胸口。
“这里……”
然后慢慢向下。
随乘手指蜷缩起来,被他说的老脸一红,咬牙吐出两个字:“混蛋!”
“对,我是混蛋,我是变态,老婆,疼疼我吧!”律执开始撒娇了,舔着他的手,满面欲色,两人的距离再次拉近。
随乘知道自已一旦心软了,怕是会万劫不复,强行别开了头,不去看他。
律执委屈地看着他,泪眼汪汪的,像是要哭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