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涩。
无比的干涩。
我刚才硬塞进去了一点点,不光是段夕纯,就连我也感觉到了疼。
甚至,疼得我都有些难以忍受。
“疼!”
而段夕纯的声音,更是在一瞬间就软了下来。
“你,你不要这样……好疼啊……我不要了,我刚才是开玩笑的……”
现在知道害怕了?晚了!
段夕纯开始求饶了,可惜,我已经打定主意了。
但凡她早那么一会儿,服个软,说几句好话,我或许还会放过她,可她偏偏选择了最愚蠢的方法。
在我最生气的时候,用最蠢的方式,来攻击我。
“那你早的时候干嘛去了?嗯?”
我铁了心要干她一炮,虽然她下面此刻干的像沙漠一样,但这对于我来说,完全不是问题。
我顺手就抽过来了一瓶刚开瓶的酒,一只手死死的把她按在大理石桌上,举起酒瓶,就朝着我们相连的地方倒了下去。
“嗯!”
啤酒这种东西,一浇在我们相连的地方,就滋滋冒泡。
段夕纯更是忍不住的打了个冷颤。
而她的那个地方,被这么一泡,虽然没有被润透,但湿滑的程度,已经足够让我忍着痛,硬生生的顶进去了。
“好痛!”
我强硬的刺入,蛮横的根本不讲道理。
一整根怒龙,进入大半的时候,我就已经感觉到触了底,可我并没有止步于此,而是进一步的用力,直到把我的全部都塞进去。
“嗯!”
段夕纯全身都绷直了,不下挣扎的她,眼泪不断的往下流。
“痛……好痛……求求你拔出来好不好?”
她甚至都有些呼吸不上来了,但我可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反而充满了浓浓的报复感。
“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迅速的抽出又猛猛的塞入,一下又一次,每一次,都能够感受到段夕纯里面的干涩。
我不知道这是因为她本来就是这样,还是因为她没有进入状态。
但这个时候的我根本懒得去考虑那么多有的没的,我想要的,只有狠狠的报复她?
“你不是想干我吗?现在满意了吗?嗯?满意了吗?”
我一只手从后压住她的脖子,迫使她抬不起头来,只能任由我从后面一下又一下的进攻她的全身。
“满意了,对不起!”
段夕纯挣扎着,声音已经带齐了哭腔,她好像是在求饶:“对不起,求你了,呜呜……”
可随着我几下猛攻之后,她整个人顿时硬的像一条死鱼一样,只剩下了不断的喘息和哭泣……
“臭婊子!”
我忍无可忍的,一边狠狠的干着她,一边骂了一句,气不过来,甚至还甩了她的屁股一巴掌。
“啊!”
段夕纯惨叫着,可奈何包房的隔音相当不错,而周畅被她灌了那么多的酒之后,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
所以,现在能够帮得到她的人,可以说是完全没有。
摆在她面前的,只剩下了两条路。
要么反抗到结束。
要么开始享受。
而段夕纯的选择,显然更偏向于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