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小动作暴露的炭治郎不再顾忌那么多,直接抓住日轮刀,身体旋转对着狯岳攻击。
狯岳看着炭治郎的动作就知道炭治郎不装了,打算直接动手,就在炭治郎动手前一脚踢中炭治郎的腰子把炭治郎踢飞。
这强而有力的一脚在空气平稳的矿洞掀起了不小的气流,炭治郎感受到这股气流中所蕴含威胁,想要防御,可狯岳的攻击在他反应过来前就已经到来了。
来不及防御的炭治郎就这样被狯岳踢中腰子,咔嚓断了几根了肋骨,可这还没完,狯岳的力气乎炭治郎的想象,把炭治郎打的像皮球一样随意踢飞,嵌入墙体,手中的刀再也无力抓住,落在地上。
挂在墙上的炭治郎想要出来,身体刚一用力,口里面就感觉粘稠无比,有什么东西想要吐出来,炭治郎没忍住,一口吐出来。
那些被炭治郎吐出来东西都是血,还有一些内脏碎片。
炭治郎没想到自己居然如此的不堪一击,被善逸的师兄一个照面给打趴下了,打的口吐鲜血,狼狈不已。
在黑暗中一个略带嘲讽的声音响起。
“善逸还是老样子吗,身为弱者,就只会找弱者当朋友。”
声音响起后,矿洞内的火堆亮了起来,让炭治郎终于有机会看清楚善逸师兄狯岳的样子。
是一个比善逸大不少的少年,脸上有六条鬼纹在脸两边对称的分布着,脖子上和手腕各带着三个和两个勾玉,腰间系着蓝色的腰带,手中拿着一把刀,眼中有着有着象征他是鬼王近卫鬼月的下弦之陆。
看着狯岳眼中的字,炭治郎脸色难看,哪有新手第一战打这种一看最少小boss级别的家伙。
可就算狯岳再厉害,听到狯他对善逸的看不起,炭治郎依旧强忍着身上的疼痛说:“善逸才……才不是弱者。”
听着炭治郎的话,狯岳先是愣住几秒,随后才哈哈大笑,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一样。
很明显炭治郎的话成功的把狯岳逗笑了,善逸不是弱者什么的,在狯岳看来即是天大笑话。
在笑够了后,狯岳把手伸向善逸的头,提起善逸,对着虚弱的炭治郎说:“不好意思啊,善逸的朋友,我只是听到了一些好笑的事,所以笑的有一点久,你应该不介意吧。”
狯岳指着被自己起来的善逸说:“他见到我,就吓晕了,你说他不是弱者,开什么玩笑,就他,他要是能成为强者,我当场去世。”
嘲讽的时候狯岳还晃动了一下,手中的善逸,让炭治郎看看他的言语是有多么的可笑。
在狯岳手中的善逸毫无疑问的表现出了善逸的弱小,连反抗都不敢反抗直接晕倒过去逃避现实。
炭治郎可不会因为善逸的表现和他人的言语就会轻易的对自己的朋友下定他是个弱者。
虽然没有说什么,但炭治郎脸上的表情生生刺痛了狯岳那颗脆弱的内心。
凭什么,凭什么这种弱小的家伙总是有人帮助他,哪怕他什么也不会,什么也没有,一点利用的价值都没有,都愿意无偿的帮助他。
世界没有谁比狯岳更讨厌善逸了,在狯岳看来善逸这种懦弱,胆小,不肯面对现实,只会像一个小孩子撒娇的家伙凭什么得到他通过努力得到的东西,甚至什么也没努力就等到他也没有的东西。
明明是陌生人,却愿意帮助像一个乞丐的善逸,哪怕狯岳不止一次用死亡来威胁他们,可这些却没有一个人后悔帮助善逸。
眼前的小鬼也是,老头也是,还有帮助善逸的那些家伙也是,这种无用的家伙有什么值得帮助,没有一点价值。
看着信任善逸的炭治郎,狯岳不再准备像以往吃掉帮助善逸的人那样,随意的结束他的生命。
你不是认为善逸不是弱者吗,那就让我看看你眼中的强者如何拯救你吧。
想到好玩的狯岳把善逸扔在地上,丝毫不顾及是善逸摔在地上的感受,在善逸落在地上后,随意的给善逸来上一脚,宣泄自己心中的情绪。
“喂,还在装晕了,我知道你醒了,这可是你的常用套路。”
在狯岳说出善逸是装晕的之后,善逸不再装晕,原本平静脸开始面目狰狞,看来刚才狯岳的那一脚还是很用力的。
面色狰狞的善逸看着狯岳强颜欢笑:“嗨,师兄,你怎么在这,今天的天气可真好,哈哈哈。”
看着面对生死仇人依旧只能笑着的善逸,狯岳在感叹实力是个好东西。
“善逸你应该知道我是为什么来的吧。”
狯岳的意思很明显了,就是要杀了炭治郎,狯岳很讨厌善逸,但他不想善逸很轻松的就这样死去了,每隔一段时间,狯岳就会来找善逸,毁掉善逸身边的一切,留下善逸一人痛苦的活着。
为了炭治郎,善逸决定出卖尊严,让炭治郎活下去。
善逸跪在地上像一条哈巴狗一样讨好狯岳:“师兄,你看能不能放过炭治郎,我随便你处罚,只求你放过炭治郎。”
看着善逸为那个被自己打飞的小鬼求情,狯岳可谓是苏爽得很,前段时间善逸都被自己玩成了傻子,没想到怎么快就又可以玩了,看着是这个叫炭治郎的小鬼帮助善逸重兴找到了活下去的希望。
这实在是太好了,我一定要杀了这个叫炭治郎的小鬼,到时候善逸的表情一定很好看。
心中打定主意要杀死炭治郎的狯岳虚伪的扶起善逸,让善逸好好的站着:“善逸呀,你跟我什么关系,用不着这样的大礼。
你的这位好友是叫炭治郎对吧。”
看着狯岳的的笑容,善逸不知道自己的人渣师兄又在想什么,但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看着狯岳身后不知何时拿起刀过来的炭治郎,善逸决定陪狯岳玩下去。
“是的,师兄,不知道能不能……”
善逸的声音很小,但还是压着心中的恐惧为炭治郎求饶。
“哈哈哈,善逸呀,都过去这么久了,你还不了解我嘛,你这话说的让我很难办呀。”善逸以为自己吸引不了注意了,但很快狯岳搂着善逸的肩膀说:“你要我饶他一命,也不是不可以,正好我的鞋脏了,你应该懂我的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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