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仅仅只是被扔了而已,你并不用那么紧张,就算我亲手把它送到宠物店里面,听着它绝望的呜咽声,我也没有产生一丝一毫的愧疚之心。
“疯子…疯子!”
你是在骂我吗?我好像听到了。
江越澜,如你所见,如你所闻,我爱她,到了不可扭转的局面。
病态的,攀爬上支架的,锲而不舍的追随与爱。
阿梳死的时候是否咒骂着我的名字?
我不知道,我不想知道。
你也不用和我说,算了,就当是我求你吧。
她只会留给世人传奇,蹁跹而过,衣摆水袖荡漾,她的眸,她的唇,从此只能臣服于我。
“简直就是疯子!江蔺!你这个疯子!”
我很有自知之明,江越澜,你现在对我恨之入骨,哪怕你之前对我敬畏三尺。
这就是阿梳最迷人的地方不是吗?
她用她的姿态像我展示着我不曾见过的赫赫山岳,樯倾楫摧,她终究要在生命最后一刻燃烧成灰烬,可在最后一秒,她依然要翩翩起舞,不染纤尘。
世间万物碰不得她三字中的毫米。
江越澜
我不会认为我的这个决定是错的
就算在看到她泪水连连时我会懊恼,我会惶恐
就算在结尾镜头我会悄然淌下血泪,我会嘶吼
但是我不会后悔
因为阿梳啊
是尾尾薰衣草间动情最深的一抹亮色
她永存天地
。。。。。。。。。。。。…
江越澜狠狠地撕扯着这封枯黄的信,她尖叫出声
夕阳西下,她倏而看向阳台
这座让阳光吝啬的房子如今蓬荜生辉,暖色温存着最后的温度,交织着温柔与浪漫
令它痴迷的
是那一株破镜重圆,随风潜夜的薰衣草。
阿梳,天地间将为你用,而我,仅拥你入怀。
我的月光小姐。
江蔺———《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