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屿白的神色晦暗不明:“算了。我想要你做的事,你一定不会愿意。”
“林屿白,我不会问你是什么事,我这个人,没有高尚的品质,你不让我报答,我是真的不会报答。”
我一脸认真。第三波烟花在空中绽放之前,他靠近我的耳畔,伴随着梦幻的烟火声,他说了一句话。
至此烟花结束,我看着他的眼睛。
“你,刚刚说的什么?”
“不重要。”对于我的不解,林屿白露出没心没肺的笑。
林屿白对我的亲昵称呼,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我们在电梯里分别,他如同往常:“晚安,林朝辞。”
晚安,二哥,林屿白。
大晚上吃了个小蛋糕,失眠许久。
从司家人手里得到一个u盘,虽然只是冰山一角的罪证,足够威胁司城掣。
我去参加了南柯的葬礼,由于某人不接受她的死亡事实,拖了几个月才松口让南柯的家人办丧事。
这天,我身穿黑色,盘了个发,带着黑色口罩,做了一件不太光彩的事。很成功,没人会想到有人在葬礼上调换骨灰盒。回家的路上,我被人以威胁的方式请上黑色轿车。
临近傍晚,我被带到一家废旧工厂的顶楼,除了绑架我的人,我看见了司城掣,他问,u盘在哪。
“南柯,让我留你一命。”
警告意味十足,他给我次机会。
我跌坐在地上,伸手探入掉落一旁的背包,身旁持枪指着我的人一把抢过去,在空中翻转,包里面的东西全部洒落,一只瓷罐应声碎裂,我发出惊呼:“南柯的骨灰——”
这突如其来的一击,让司城掣始料未及,他的脸上浮现一丝慌乱,动作笨拙,试图把地上的东西复原。
瞧着他的可笑行为,我再也控制不住嘲笑:“司城掣,你果然眼瞎,看不出来这只是一些沙,哦,我刚才在路上捡的。”
南柯的骨灰已随风飘散,那些活人谁都不配祭奠她,愿她下辈子能够自由自在,不被任何人左右。
司城掣彻底被激怒,他夺过手下的枪,上膛,“你找死。南柯怎么会救你这样的人,是你害死了她。”
“别把错怪我身上,现在装什么深情,当初殷南柯一个活生生的人站在你面前,你不相信,去信什么狗屁心声。是你把她逼到地狱的啊,只要对她一点好,哪怕只是一点点……对了,她写了封遗书你知道吗?里面有提起你,就在我外套兜里。”
司城掣收起枪,蹲下身子,我拔下头上的簪子,锋利的簪尾沾上眼皮的血迹,他的手下大喊一声司爷。
作案工具掉落在地上,司城掣捂住被划破的伤口,关键时候他有所察觉地躲开,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我像胜利者般大笑、挑衅:“哈哈哈哈哈司城掣,你忘了南柯的遗言是你眼盲心瞎——你杀了我,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杀了我啊。”
我准备迎来自己的结局,却没有想到还能再见到他,赶到这的人毫不犹豫地扑向了司城掣。
为什么,我们不是说好的。我的身上一直有定位求救器,明明说好的我逼司城掣对我动手,他只要报个警,让我死在明晃晃的台面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