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在认识你之前,我从来没想过成家,从来没想过与一个女人走完一生,我觉得放浪形骸、游戏人间很好。”
“可是,认识你之后,在我心里,家这个概念终于具象化了。”
“我想每天起床都能看到你,想与你无所事事的摊在沙发上,哪怕什么也不干;想牵着你的手游遍山河湖海。”
宁家和林家家主坐在离主舞台最近的圆桌上,四人大眼瞪小眼。
吃瓜吃到自己家儿女身上,怎么感觉这么陌生呢?
“他俩不是说不合么?”
“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这么快?”
“我记得当时相过亲,是三弟组的局,都没看上啊?”
“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玩?”
宁父端起酒杯,抱拳,“大哥,以后我们就是儿女亲家,我一定不会让晚晚受委屈,云鹤那小兔崽子要是敢欺负晚晚,我就跟他断绝父子关系!”
林父回敬,“我家晚晚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还是要公平正义,晚晚错了交回来我们管教。”
“商量商量聘礼,太平山顶的那栋豪宅,给小两口做婚房还是不错的;保险柜里还有大概两个亿的珠宝;海上还有三个油田。”
“我就这一个女儿,也不搞那些虚头巴脑的,林氏国际银行10的股份就当晚晚的陪嫁”
宁母抬头看了看台上的两人,“云鹤是不是不太行啊?”
林母叹气,“晚晚又在闹个什么?”
四人干着急,恨不得自己上手。
林晚笙的眼角沁出泪来,她真真切切的爱过这个伤害她的男人。
在她避而不见的日子,她知道宁云鹤在满世界找她。
她从楚瑜那里听到了宁云鹤的过去,对他,更多的是心疼和怜爱。
“我不知道”林晚笙哭着摇摇头,“我真的不知道我不能不能生”
“不重要。”宁云鹤打断她,“不知道,可以慢慢想,我可以慢慢等。”
“我没有执念。如果有,是老天给的恩赐和奖赏;如果没有,是我对你一辈子的愧疚。”
现场所有人里,只有孟老太太才知道男人说出的这句话,份量有多重。
孟老太太泪如雨下,接过宁云鹤手里的捧花,塞到林晚笙手里,“晚晚,奶奶给你做回主,宁家少爷不错的,信奶奶这一次。”
林晚笙抱着捧花,泪眼婆娑的点点头。
宁云鹤趁机搂住她的肩,一口亲了上去,哑着声,“接过花就当答应嫁给我了,不能反悔,也不能扔在地上。”
“你”晚晚指着宁云鹤的鼻子,“你这人怎么这样?我还没答应呢?”
“还没答应啊?”宁云鹤无辜的叹了口气,“那我就继续抢楚瑜小婶婶手里的捧花,再给你送一次,送到你答应为止。”
“别,千万别。”
抢唐嫚手里的捧花已经够没风度了,再抢楚瑜小婶婶手里的?
接下来十几年,怕不是都会成为港城豪门之间茶余饭后的笑料。
林晚笙瞪了他一眼,“你能不能要点脸?”
“我要脸干什么?是能吃还是能喝?”宁云鹤顿了顿,食指轻轻刮过女人高挺的鼻梁,“还是能抱着你,亲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