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求饶,但腰后的人却只是扶着,嘴上说着快好了快好了,贴着她身体的却不断向前驱动。
谢重脸上的汗滴在相接处,劲厚的身体似乎已达冲刺,他整个人几乎快要死在细软的身体上,他闷着声音,一种无法描述的爽悦攀上高顶。
房屋内没开灯,谢重换了个新床单,又抱着徐知节进了浴室,三十分钟后两人才出来。
徐知节窝在谢重身前,两条满是吻痕的腿被他夹在中间,她眼皮很沉,却始终没睡。
谢重指尖勾着她的头发玩,手贴在紧俏的腰后,问:“我看到尹维找你了。”
徐知节鼻尖嗯了一声,眼皮没抬。
谢重低头在她秀发上蹭了几下,继续说:“他之前还找过我。”
徐知节微睁开了眼,声音很哑问:“找你干嘛?”
“说是你心中一直有个人,奉劝我不要不自量力。”
“那你也是这样认为的?”徐知节身子动了动问。
谢重笑了笑说:“我有些自恋,我知道你心中那个人是我。”
徐知节又嗯了一声,没说话,双手搂上了他的腰间。
谢重没再多问,低头在额间又吻了一下说:“睡吧,我也睡了。”
谢重刚闭上了眼,就听到一阵喃喃的低语。
“你没有自恋,我一直没忘记你…”
到最后话越来越模糊,谢重听到了浅浅的一声我爱你后,两人抱着彼此,谁都没有再松手。
番外
番外——我们的家。
鸽子还是知道了两人在一起的事情,是谢重主动告诉他的。
鸽子知道后没多大的反应,只是有些庆幸说:“重哥!幸好你喜欢的不是男人!”
像谢重这样,身边没什么女人,也没明确过喜欢男女,特别是对相亲特别排斥,鸽子还有车行的小黄他们难免会多想一些,想着谢重是不是对男人有意思。
现在谢重跟徐知节在一起了,之前谢重的一切排斥也都解释得通了。
临近春节,谢重的车行生意很忙,徐知节去银行里把存的十多万取了出来,她背着包去找谢重,车行里的人都喊她嫂子,徐知节刚开始觉得尴尬,后来被叫得次数多了,也就习以为常了。
这次他们准备在北京过年,徐知节跟谢重买了点年货,春节那天,谢重又出去买了点烟花,北京最近雾霭天严重,市区不让放烟花,但徐知节想放,谢重便给她买了许多仙女棒。
李欣天回去过年了,徐知节自己一个人住在那里觉得无聊,便拿着行李搬到了谢重那里。
谢重卧室的床有点窄,两个人刚够躺下,有一次两人推着蹭着,谢重掉下了床,徐知节因为这件事笑了好久,后来谢重就换了个大床,又买了很多厚被子。
下雪最冷那几天,谢重暖好被窝,徐知节躺进热腾腾的被窝里,两人紧抱着彼此,偶尔搭几句话,两具炽热的身躯在冰天雪地里终于找到了彼此的温暖。
徐知节怕冷,春节那些天很少出去,偶然出去个一两次,选点自己爱吃的零食跟菜,带回家后躺在沙发上嗑瓜子看电视,谢重则去厨房烧菜做饭,他乐在其中,甚至还研究出了许多自制的菜。
春节那天,窗外冰碴子几乎糊住了外面的一切雪景,徐知节起床的时候,谢重进厨房开始备菜,徐知节垫脚看了眼外面飘着的雪花,拐进了厨房,谢重说旁边有留着的早饭,让她端出去吃,徐知节没吃,搓了搓手,把有些冰冷的双手直接放到了谢重后脖根处。
谢重被冰得啧了一声,得逞的徐知节咯咯笑着,端着留下的早饭跑到了外面。
两人都不喜欢凑热闹,年货也都备得差不多,两人那天都没往外跑,缩在沙发上看电视吃零食,没有什么烦心的事,自在舒服。
偶尔看到电视上一家团聚的幸福画面,徐知节会有些心酸,谢重会紧紧搂着她,承诺告诉她说,两个没家的人,组成了一个小家。
年后那几天,徐知节跟谢重回了趟永城,两人手牵着手回去,永城算不上什么大城市,人口始终在流动着,有遇到两人的熟人时,徐知节跟谢重两人大大方方地跟他们打招呼,别人也没说什么。
几人在牌桌上打牌,徐知节坐在谢重身后嗑瓜子,谢重牌运不行,连输了好几把,他烦得搓了搓脸,小黄打趣他说:“美人在侧,心不稳。”
周围人哈哈大笑,谢重喊了一声滚后,翻开钱包一看,里面的钱全都输光了。
谢重身上没带钱,又还想继续打,只能扯了扯身侧徐知节的衣服,跟她要。
几人见状又哈哈大笑,笑谢重这么狠戾的一个人还是个妻管严。谢重又骂他们滚,说了一句:“我心甘情愿!”
徐知节在一旁推他,劝他小声点,也不害臊。
谢重脸皮愈发厚,亲了她一口说,我的媳妇我得宠。
谢重的工资还有其他的收入都让徐知节替他保管着,除去每月买日用品的钱,他的钱一律上交,密码徐知节也知道,是她生日。
徐知节没花过一分,连带着取出的十几万,全都存进了他卡里,所以当谢重手机上收到交易的短信时,也明白她是想还之前她母亲欠下的债。
谢重知道徐知节的脾气,再还给她,她也不会要,他干脆拿着钱给徐知节买了一辆二手的汽车。
车很稳健,所有的零件车胎谢重用得都是最好的,他亲自装上去,把车钥匙偷偷塞到了她手里。
谢重在徐知节面前只说,这辆车不值钱,花不了多少钱,让她随便开。
徐知节确实需要一辆车,她最近升值成了副经理,在公司里要有辆车撑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