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迪耿姆还在输出。
“你试试看看啊,你弄得死我你就是我爹,不然我就是你爹。”
“。。。。。。。。。”奥蒙德想念动让他闭嘴的咒术的,但是他现在翻到了折磨咒术的那一页,这使他改变了想法。
这个局长,还真是会找死呢。
奥蒙德眯起眼睛。
让他尝尝【撕手指上的老皮不小心撕多了的感觉吧】。程度就调整为【一路撕到脖子】!
“你不说话了?是吧你不说我就说了呀,你也没真的有那胆子弄死我,你要是弄死我了,你就直接开战了,我变成导火索了,你看你敢弄死我吗。”
迪耿姆想捂住嘴,但是还是说出来了。
他的身体在颤抖。
“真该死。。。。。。真是不好意思,今天说了点大家不想听的东西。”
“调查员呢?我属下的调查员呢?救一下呀。”
迪耿姆借着说话的功夫走出了房间,外面是几个惊愕的调查员们。
“快把我送出去!”
他扑上去,拉住了一位调查员的衣服。
门关上了,门内安静了起来。
“也许我不该来到这个地方。”
奥蒙德捂住脸。
“噗呲。”
约翰尼忍不住笑了起来。刚刚好不容易严肃起来的气氛在这一瞬间消失了。
“好吧,现在没有别人了。”
“他们还能听得见。”
“矫情。”
奥蒙德随手划开一页纸张,画上了几笔。
这是静音符文,靠着旧印构成的东西。
“现在听不见了,你到底想干什么。”奥蒙德问道,“我们之间的气氛不应该如此紧张。”
“事情已经发生了,告诉你也无所谓。首先,在宴席之前有人说要挑战我,我就答应了他,他让我来这里等。”
约翰你双手抱胸。
“然后他并没有按照说的那样来找我。而是转眼就开始挑拨人类和吸血鬼之间的关系,就是刚刚我们看见的直播。”
“他是什么意思?”
“先说好,这个人不知道是男是女,总之,他是以短信的形式和我说话的,现在想来他们应该是一个群体,联合了学者教会才敢闯进吸血鬼的宴会搞事情,我猜猜,他们是想要复兴吸血鬼,因为现在的法律条案对于吸血鬼太不利,有很多吸血鬼都被赔的底裤都没了。”
“他们能进去宴席?怎么做到的?”
“很简单,只要让学者教会的人成为他们的血包就可以了,吸血鬼对于血包的检查并不严格,特有的松弛感终于让他们吃了大亏,内部实在太过腐朽了。”
约翰尼靠在椅背上。
“这里为什么没有沙发?坐着挺膈应人的。”
“这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了,你还坐得下去?”
奥蒙德交叉双手。
“其他吸血鬼我不在乎,怎样都好,我不介意亲手干掉他们,但是对于安和亨特你是怎么打算的?”
“雏鸟,总要折断他们的翅膀从悬崖上扔下去,才会懂得如何飞翔。”
“这个观点?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