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办公室里。
柴乐电话进来,“江寒找到了!已经控制起来,据他交代是有人教唆。”
在他住处,找到一台笔记本电脑,有合成的各种照片。
柴乐话里有顾忌。
谢逍猜出几分,“是谁?”
“哇——”
还没说出来。
外头大开间爆发震天惊呼,宛如趣可上市人人实现财务自由的癫狂。
谢逍身形一顿。
透过百叶窗缝隙,人影绰绰,人围在一起。
下一秒,张若愚变脸失色,攥着手机冲进来,破音大吼:“林眠呢!”
谢逍示意柴乐别挂,扫他一眼,淡淡道,“洗手间。”
“出事了!”
张若愚抢步奔来,一把拽走谢逍手机,把自己的塞给他,“你看!!”
他声线仓皇,像狼狈大雨中绷紧的琴弦,荒腔走板。
趣可内部邮件。
不打码亲密照全集团群发。
几乎同时。
桌上那部座机响铃震耳欲聋。
林眠的手机,屏幕闪烁,条条消息犹如春节拜年短信,低频压迫,击穿感官。
谢逍恍然大悟。
要钱是幌子。
众口铄金才是目的。
一个也别放过
“逍总。”柴乐在电话里提醒他。
谢逍喉结微动,“挂了吧,我知道了。”
温慈。
她针对的不止林眠,而是裴家。
这是她的报复。
张若愚满脸慌张,在屋里挠头踱步,鞋跟摩擦地板发出哒哒声,平添几分烦躁。
“这它妈谁干的!我弄死他!”他向空气挥拳,不耐烦地拽松领带。
谢逍瞥他一眼。
桌上手机振动,屏幕赫然是大哥来电。
张若愚扫见,不由提眸张望。
谢逍挂断,切进软件交代:【我们没事。不要让爸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