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利群劲儿大,也压不住心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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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路上,车开到一半,江寒停在路边,滑下驾驶室车窗,抽着烟。
他是真喜欢林眠,当初手欠发完“录娶通知书”他也后悔。
想学网上段子抖个机灵,没想到林眠直接提了分手。
他点开照片,手不受控制颤抖。
分手半年她就和谢某人领证,江寒忽然暗搓搓地想,她是不是出轨在先。
豪门又不是城门,说进就进。
一定是林眠绿了自己!
越想越上头。
江寒不由怒火中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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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他睡不着。
翻出温慈给的电话号码,直接拨过去。
嘟嘟嘟。嘟嘟嘟。
接通。
江寒迫不及待,“眠眠,眠眠是我,我错了,我好想你。”
“你打错了。”对面一个声音,低沉微哑,冷峻倨傲。
江寒一愣,条件反射挂断。
怎么是个男人。
他暗骂给错号码,忽地,豁然开朗。
温慈这女人还是高明。
疑心生暗鬼。
一旦开始怀疑,罪名已经成立。
江寒嘴角微扬。
这个电话,是谢逍的。
不是送,是陪
江寒手边满地利群烟头,捏扁的空烟盒,宣泄着他满腔愤懑。
最荒唐的浪漫与忠诚,是执迷不悟。
凌晨静谧,微醺上头,容易让人想起那些错过的风景和爱过的人。
清醒的午夜,比失眠更难熬。
回忆像隐晦的蝮蛇,在灵魂与欲望间游移穿梭,留下冰冷黏腻的不甘。
抽完最后一支烟,江寒嘴里苦喇喇的,拉开冰箱,还剩半瓶白啤,他一饮而尽。
手机短信响。
一个陌生号码发来消息,是一串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