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她,他衬衫也沾湿一小块。
裴遥浑然未觉,炽热吮吸。
唇齿相碰,呼吸相撞。
绵长热吻陡然爆发。
余春山拽他衬衫,别过唇角呢喃,“老公我突聋刚好不影响吗?”
裴遥喘息一滞,“影响什么?”
“影响我们发挥。”
“你可以闭嘴吗。”
“……”
余春山一秒噤声。
她踮脚双手攀上他脖颈,仰面贴紧,最大程度迎上去。
裴遥脸颊微凉,身上淡淡的松木香包裹着她。
他好会吻。
余春山脚软,天旋地转挂在他身上,裴遥结实的手臂托起她。
玫瑰在这场大雨里盛放。
千娇百媚,肆意疯长。
汗水层叠流淌,滴落进明晃晃的梦。
……
一切偃旗息鼓。
骤然而来的亲密,空气中暧昧蔓延。
“老公。”余春山叫他。
“嗯?”裴遥下意识回应。
“你答应了?”
“……”
裴遥微怔。
倏地反应过来。
他是习惯了,“老公”仿佛是一个代码,触发就会自动应答。
余春山缩在裴遥怀里,手指划过他腹肌,“老公我就当你答应了哈!”
指腹深浅逡巡,拂过的每一处,无一例外悸动起来。
“嗯……”裴遥声线低哑,搂她在臂弯,紧了紧。
余春山回味起刚才的亲密画面,意犹未尽,“老公我还要。”
“……”
不等裴遥回答,余春山已经强势而上。
玫瑰与枪的缠绵。
他只剩风雨里翻滚的惊叹,和意乱情迷的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