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宁轻咳。
“……对不起。”关乐乐识趣噤声。
被子底下,他手搭在她膝头,“我们之间,你只要乖乖听话。”
“我还不够听话吗?”
随传随到,简直是人形召唤兽。
苏南宁无奈嗔她,“最近少来武汉。”
如同打高尔夫一杆入洞。
关乐乐嘤咛。
他来来往往,边道:“还有,新公司注册下来了。”
“……让……让我看看。”初通人事,她理智残存。
苏南宁侧过身,抽纸巾擦手,打开手机给她看营业执照。
关乐乐指着法人一栏,“蒋宛然是谁?”
“家慈。”
“……”
知道唐突了,关乐乐缩肩钻进被子。
苏南宁下床穿衣服。
关乐乐以为他生气了,眼巴巴瞧他,打听,“这么晚了你还要走?”
“刚说过!不该问的不要问。”
苏南宁扣好皮带扣,俯身拿起手表。
关乐乐扑过来,一把夺下,整理好表链,盈盈看他,慢条斯理替人戴上。
“这个月的零花钱。”
苏南宁操作手机转账,居高临下睨着,伸手捏她下巴。
系统提示到账5万元。
关乐乐吻他手背,口型:谢谢爸爸。
“我喜欢你在床上这样叫。”苏南宁哈哈大笑。
未多逗留,他提步离开。
……
门锁响。
关乐乐又呆站落地窗边,月光洒下,薄纱一般笼罩寸缕未着的她。
今晚月色清绝,城市堕入温柔困倦,她却醒着眼睛。
苏南宁来了还不到一小时。
她等了他两小时。
不谈无伤大雅的爱,只追求天马行空的性,终其一生汹涌寻找。
还不如等价交换,皆大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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