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本影集,是你给裴遥看的。”
温慈开门见山,“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都是你!”
“什么影集?”林眠起手套路依旧。
听话中之意,影集是个导火索,她想起谢挽秋没明说的话。
愿赌服输。
好家伙。
大哥当年难道是认错了人。
难怪婆婆说凭借一个笑脸太儿戏。
林眠恍然大悟。
……
见她不说话,温慈持续输出。
“你为什么要破坏我的婚姻!”
“我离婚对你有什么好处!你以为裴家那么简单吗!”
“你以为老二死心塌地对你,你就能安枕无忧了?你太天真了!
”林眠!我劝你不要得意忘形!”
“……”
林眠勾起唇角,“我好不好,不用你管,你好不好,我也不想知道!”
“上班时间,如果温总没什么事,我要忙了,请——”她抬手送客。
“……”
温慈两步冲过来,双手撑台面上,用力一拍桌面。
啪嗒。
震得南瓜画框翻倒。
“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如意的!我们走着瞧!!!”
说完,温慈夺门而出。
……
门锁震天响。
仿若失婚女人的最后挣扎。
信息塞满大脑。
忽地,林眠心念一动。
忙翻出苏南宁的直播截图,醍醐灌顶。
是温慈干的。
新业务汇报资料接触的人不多,她,张延亭,温慈,和关乐乐。
林芝广告会时,关乐乐做汇报的是第一稿。
卖主求荣,她没这个胆。
而且,听苏南宁的直播话术,他拿到的文件也并非定版。
到底是谁出卖了趣可,显而易见。
那么问题来了,温慈为什么要这么做。
谢总说的,上位者做事,不看行为,要看动机。
温慈,她吃里扒外的动机是什么。
损人不利己,搞垮自家,她是不是有病。
……
林眠窝在椅子里思考良久。
直到谢逍打电话,问她怎么还没下班,她才想起,今天元宵节还有半天假。
回高山流水,大哥也在,他还特意买了山楂馅的元宵。
大家默契,绝口不提某人,全家倒也其乐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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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媒圈不大,相亲业务老友和趣可相争,业内同行更多地是习惯性观望。
不表态不站队,隔岸观火,偶尔拱火。
老友明里暗里持续对标《cut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