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协议你尽快看,温女士,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
“裴先生进行过资产隔离,所以,咱们操作起来还是很简单的。”
靳铨语气上扬。
温慈一怔。
她没时间细想。
“你什么意思!我要见我老公!我知道他在!现在!他还是我老公!”
“温女士,请你控制情绪,我当事人的确不想见你,我要说的就这样,晚安。”
……
再没有多余客套话,收线。
资产隔离。
温慈一阵恍惚,猛然回过劲来,怪不得谢挽秋当初没再刁难她。
原来,裴家早就把她底摸得一清二楚。
她嘴角苦涩,眼角飙泪。
高门大户,果然防不胜防。
……
不过,她也不是软柿子。
想离婚,没那么容易。
温慈抹掉眼泪,起身去书房翻找平板,还是那张翻拍照片,国槐树下。
她终于有机会细细琢磨。
到底谁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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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假期很快结束。
林眠度日如年。
从初五晚上温慈出事,一直到今天,她整个人还晕晕乎乎的。
说唇亡齿寒,休戚与共都不够准确。
裴遥对温慈态度急转直下,数十年夫妻,竟连见一面也嫌多。
她终于明白谢逍说的,大哥外热内冷,她太不了解他。
豪门光鲜亮丽,关系错综复杂。
温慈做了一个属于别人的梦。
谁能想到,谢老师一出手,直接终结游戏。
……
入夜,南湖景观灯熄灭。
今晚谢逍很安静,生活必备品用完还没买,他自己解决一场,冲过澡不敢搂着她。
林眠无精打采,歪着头出神,手搭在他胸口,时不时用指腹划拉两下。
饱满q弹,手感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