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大嫂听完觉得有些委屈,她说什么了,不就是想让忻子开心一下,谁知道那么不争气。
……
“妈,你总看我做什么?”好不容易休息个星期天,在沙发上剪个脚指甲,就算你女儿脚长的再好看也不用看入迷了吧:“下次不在客厅还不行吗。”这次就放过你可怜的女儿吧。
苏妈忍不住坐下来,目不转睛的看着女儿:“庄严的事……”
苏安宁处理着指甲刀上的残留物,声音平和:“他睡在包汤房间,别瞎想了,不用担心。”
苏妈闻言叹口气,想骂,又觉得不合适收了回来,语重心长道:“这都一个多月了,他总这样来……子曰那孩子怎么想……你也注意下影响……”
苏安宁奇怪的看眼老妈。
苏妈妈咳嗽一声,掩盖她的尴尬:“我是觉得子曰这孩子也不错,踏踏实实的,对你也好,你可别作出什么事来让他伤心
作出什么事来让他伤心,最后落得连个疼你的都没有。
这人心呀,都是有数的,容你一次两次无理取闹,可不会一直让你那么胡闹,你要是把人心伤了,变冷了,他们都不理你的时候,看你怎么哭。”
苏安宁闻言对着妈妈笑笑,没有说应也没有说不应。
苏妈见她又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德性,忍不住就来气:“日子还是要过,不要胡来!”
“……”继续剪指甲。
“你听见我说话了没有!”
苏安宁抬起头:“听见了。妈中午想吃什么?”
苏妈气的起身,懒得理她,就闹吧!早晚把人都闹走,丢人现眼的玩意:“我警告你,一个月了!差不多什么气都出完了!你别抱着别人的错误不放!让人把耐心都磨完了!”苏妈说完,碰的一声关上卧室的门,可见气的不轻。
苏安宁看着关上的门,放下剪指甲到,起身去浴室洗手。
其实磨完了又怎么样!她竟然说的出那些话,怎么可能会喜欢其中一个。既然不喜欢,他们的感情磨不磨的完跟她有什么关系。
何况除了‘磨’,她还能表示反对吗。
苏安宁整理整理的头发,突然觉得,是不是要把烟花烫烫回来。
算了……
“小苏,出来打牌怎么样?三缺一呀,就等你了。”
“费姐,实在不好意思,恐怕要让你失望了,今天答应陪女儿出去玩。”
那边愣了一下:“这样呀,那你们玩,孩子们要紧,回头咱们打牌。”
“好,再见费姐。”
苏安宁顶着乱蓬蓬的头发从洗手间出来,想来也就那么回事,庄严来她这里住了几个晚上,她好像又是庄太太了,或许还能再加一个迷惑孔家小爷的老女人。
出门见了她,忍者不能问的痛苦,也够内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