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送上门的人形沙包,还是三个。”她恶劣地勾起唇,眼底却没有情绪。
三个劫匪还弄不清状况,只是被那个笑弄得心里发毛,但没多想上去准备制服她。
毕竟他们三个大男人还能搞不懂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三分钟之后,他们认为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拍了拍手,好整以暇地俯视倒在地上痛哭流涕的三人。
鹤鸢冷淡地说:“你们很幸运,如果是三十分钟前我心情不太好那会儿,可不是不痛不痒挨几下,我现在心情挺好的,也不打算报警,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就行,赶紧滚吧。”
三个劫匪:“……”天杀的,他们想报警了,这叫不痛不痒挨几下,这都痛到眼泪都飙出来了。
鹤鸢可是个医生,打架什么的特别注意分寸,知道哪些部位最痛还不会出人命,这三人可能就没受过这种罪,想痛叫都不敢大声叫。
“怎么还不滚,还想和我比划t一下。”
鹤鸢不笑的时候,神情显得不怒自威,就像此刻睥睨看着倒在地上哀嚎的三人,身上透着与生俱来的上位者气势。
三个人倒吸了一口气,连滚带爬地逃离这个地方,生怕这个战斗力恐怖如斯的女人再次把他们当沙包锤。
鹤鸢刚刚活动了一下筋骨,现在精神还有些亢奋,眯着眼睛看了一眼手机时间,坐上车扬长而去。
发泄也发泄了,鹤鸢现在算是一身轻松了。
何况乔菀区最终也归她了,又何必在意过程,只要结果是正确的,其他都不重要了。
秋天的午后傍晚,黄昏下的万物都好像镀上了一层金,灿灿亮亮的。
鹤鸢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随风轻晃,裙摆也随之摇曳摆动。
鹤鸢没有化妆,穿着绒绒的针织开衫和一条素雅的长裙,万千长发被鲨鱼夹固定在后脑勺,清丽脱俗,笑起来时有种难窥见的温婉。
然而在鹿池的眼里,鹤鸢的长相是带着侵略性的,一举一动都透着锋芒毕露的气势,即便偶尔流露出纯良无害的一面,也自带疏离感。
鹤鸢似有所觉地偏过头,发现鹿池靠在门边在看自己,半眯着眼回视,“洗好碗了?”
鹿池把卷起的袖子放下,点头回答:“都好了,等会天黑了,我带你去找萤火虫。”
鹤鸢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帮我推一下。”
鹿池自觉地走到她身后,给她推秋千。
然而,当他的手落在鹤鸢的后背时,却定在原地不再动作。
“怎么不推?”
鹤鸢微微转过头,奇怪地斜睨身后的男人。
下一刻,鹤鸢感觉自己的侧颈被温热的指腹摩挲了一下,麻麻痒痒的。
“这里淤青了,怎么伤到了?”
鹿池低沉磁性的嗓音落入耳畔,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心疼。
白皙如雪的肌肤上那片淤青,尤其显得刺目惊心。
鹤鸢有些愣神,后知后觉被按住的地方,泛起了细细密密的酸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