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谦鸢坏笑着抱住t她:“怎么,那不更刺激?”
楚琅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瞬间瞪圆了眼。何谦鸢连忙找补:“开玩笑的,开玩笑的!我只是觉得,你穿白大褂的样子很……很诱惑。”
楚琅脸烫得很。
就这穿上之后上下一齐宽的白大褂,有什么好看的?!
“不闹了,快休息吧。”何谦鸢从床上挪到方才楚琅吃饭的凳子上,“正好有灵感,我想想新歌的词,也顺便帮你看着门。”
这理由楚琅拒绝不了。一停止工作,困意就开始疯狂弥漫。她脱了白大褂,躺在单人铁床上,没一会儿就坠入了梦乡。
何谦鸢哪里是有灵感,是他方才开玩笑的一句话,蛊惑了自己的神智。他不过是个有七情六欲的俗人,心爱之人就在身侧,有些遐想一旦开始就……
算了,下次让楚琅把白大褂拿回家洗好了。
其实他今晚来还有事要找楚琅商量——白天楚妈领着他们去找了位老友,专门算婚娶的,给他俩挑了个日子。
爸爸妈妈们本来是想这这天结婚,但何谦鸢明白,这两年是楚琅职业生涯的关键时期,便说这天去领证。领证了就等于俩人确定了法律上的夫妻关系,婚礼不着急。
12月28日。
明天再告诉她吧。
虽是只有领证,该有的也还是要有。
何爸何妈准备在迎海东片开发区给两个孩子买栋别墅,何谦鸢明确地拒绝了——交通太不方便,自己又不能确保每天都能接送楚琅。何爸闻言说那就再配个管家和司机,何谦鸢一听就头大,说自己会挑合适的地段处理。
这天,何妈偷偷拉着何谦鸢出去买金饰。俩人挑了一圈都没相中的,最后何妈想到个地方——当初何爸送她了一对耳坠,是去了个老街的不起眼小作坊,拿金条给里面的老师傅打的。
何谦鸢也有印象。那些年不流行佩戴金饰,可妈妈戴的耳坠却耀眼夺目,随着她的步子摇曳在颈侧,衬得她本身就富态柔和的长相更加贵气。
“想做个什么样的?”当初那老师傅已经不做,是他儿子接了衣钵。
何谦鸢看着他小小店铺里摆出的已经做好的样品,果真不俗。
“结婚用的?”这位年轻师傅很会做买卖,见何谦鸢只看不说话,连忙自我推荐着,“是想要素圈的还是花样?我们这里都能做,保纯度的。”
“我想先打一副耳饰。”何谦鸢目光温柔,像是透过那些金饰看到了什么人,“可以做不同形状么?”
“可以,不过工费会高些。”师傅很坦诚,“有稿图么?”
“给我几天时间。”何谦鸢加了他的联系方式,“我再想想戒指和项链。到时候一起发给您。”
“好嘞。”
第二场冬雪
楚琅把自己办公桌的日历上1228涂红了。
可惜她只请到了一上午假,还是下夜班的小林来替她上上午的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