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可沉默了。默认。
南十安猜到答案,提前打了预防针,也就不觉得意外了。
“好吧,当金主的感觉也挺好的。”
至少,南百川很听她的话。
苏可:“你前些天发我的那封信我认真看了,在孩子生下来之前,我会找办法自救。”
南十安问道:“那你还会演戏吗?”
“演,我不想放弃。”苏可起身,“你在这儿休息会儿吧,我得去候场了。”
苏可走后,南十安窝在沙发里躺了一会儿才走。
她在影视城附近订了个酒店,打算明天一早去山上看日出。
房间门口,沈方平已等候多时。
“你怎么找到这儿的?”南十安小跑过去,抱住,“怎么不提前告诉我?冷不冷呀。”
沈方平回抱,“冷,很冷,得马上运动生热。”
南十安娇羞地刷房卡开门,“你说的运动是什么运动啊?”
“你说呢?”沈方平吻她入门,反手将房门关上。
积压了好几天的欲望呼之欲出。
南十安连连后退,完全得不到主动权,“看过医生了?医生怎么说?”
沈方平一整个压她身上。
南十安陷进软软的床,舒服得脸红。
热度上来得很快。
沈方平吻得忘我深情,已然将南十安周身吻了个遍,“放心,你老公的身体很好,没有任何问题。”
南十安在嘴巴再次被堵住之前赶紧问道:“那为什么会失忆呀?”
她没等来回答。
好多事情本就诡异无比,没有答案。
沈方平时而像猛兽一样进攻,时而又如蚂蚁那般爬得她浑身痒痒。进退得当,节奏完美。
南十安每次都有新体验,就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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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第二天要早起上山,南十安几经央求,终于在凌晨到来之前结束了荒唐的运动。
他们赶了个大早,爬到山顶时刚好看到日出。
昨晚下的雪还没化,看日出的人不多,零星几个。
在太阳完全冒出来的那一刻,南十安双手合十,闭眼许愿。
沈方平站在她身后,从后面抱住她,“我第一次见对着日出许愿的。”
南十安许完愿望,深深吻他一口后,说:“很灵的。我高考完的那个暑假,对着日出许过一个愿望。”
沈方平唇边湿润,还在回味刚才那个深吻,“愿望实现了吗?”
南十安突然感觉有个硬硬的东西硌着她的腰。
许是山上太冷,她的脸被冷风吹得很红。
她再次歪了歪小脑袋,向沈方平索吻。
沈方平毫不吝啬地回吻回去,不愿放开。
南十安笑着往下蹲了蹲,离开沈方平的嘴唇,转了个身扑进他怀里,像小猫一样在他怀里乱蹭,小声地说:“刚刚实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