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软软地嘟囔:“你每次和我分开后是不是特别想我?”
陆闻笙的嗓音低哑微沉:“你说呢?以后每隔一周甚至是半个月才能再见到你。”
“可是你这一次回家不都补回来了吗?而且我们每天都在打视频电话。”黎星若划拨着精壮紧实的几肉线条。
陆闻笙感觉被她撩拨得有些痒,握住细白的指尖,笑着说:“画饼充饥只会让饥饿感更甚,只有看到真实的你,把你抱在怀中才能让人安心。”
“那你以前和我分开的时候是怎么忍过来的?”黎星若想起饱受相思之苦的那六年。
“和你在梦里。”陆闻笙很坦诚,他觉得这种事情是人之常情,也没必要隐瞒。
“啊!你我都没有想过这些!”黎星若咬了咬下唇,雪璟间的绮丽红痕漂亮得晃人眼,双眸染上朦胧雾气。
“亏我还和你去山顶兜风”
她扯过薄毯将自己裹住,从一片施泞的沙发上站起来。
陆闻笙担心她会站不稳,也没顾上穿衣服,直接将她抱起来,朝最近的浴室走过去。
“对不起。”
“为什么要道歉?”黎星若勾着他的脖颈,喃喃地问。
“我让你等了这么久,也没及时给你答复。”
陆闻笙知道自己有错在先,让她平白无故气了他六年,他垂下眸子:“如果能提前两年告诉你,就能在你上学的时候去巴黎找你了。”
黎星若想起在巴黎渡过的非常充实的时光,眼尾轻轻上挑:“没关系,我的朋友很多,而且课余活动也丰富,没准你来找我的时候,我还在俱乐部里扔飞镖、打台球和玩赛车呢。”
当她没有爱情来滋润的时候,同样也活得异常精彩,只是偶尔会觉得太过完美的生活缺了点什么。
陆闻笙很少玩那些,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华尔街奋力打拼,他打开奢华的花洒,将她的长发尽数绾起。
“你现在是有夫之妇,以后不许和那些阔少再去玩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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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星若眯了眯眼,忽然在酣畅淋漓的水花中跳到他深上。
“那我和你玩啊,我们来比投飞镖,如果我正中红心,就罚你一周不能吃荤,如果你投中了三倍区域二十号,我就去北城看你。”
陆闻笙微不可查地掀起一丝笑弧,掌心托着锋峦爬上汕顶:“老婆,看来你还没有完全了解我,我的领悟力还不错,只要你悉心教导,我未必不能青出于蓝。”
黎星若感觉快被他熔化了,趴在宽阔的肩头瑟suo:“讨厌,你就不能收敛一点吗?让我赢你一回。”
“谁让你趁机和我讨价还价的?”他咽下胸中的热意,从膏处很很府冲,稳稳地把喔住施濡水面,承受她全部的重量。
黎星若的眸子里洇满潮意,被晕染开的妩媚眼尾沾上水汽:“那你是我的官骨仔仔嘛。”
“我就是喜欢捉弄你,爱你爱到发疯。”
狂里予的爆枫雨终于停歇,在这句靡靡之音落下前完美收尾。
陆闻笙有时候觉得大小姐就是他心中的一面明镜,她能完完全全地映照出他本来的模样,包括他的心,都被她完完整整地掌握在手心里,寸步不让。
他为之迷恋,也爱她爱到不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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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过了一个月,黎氏集团慢慢步上正轨,推出了第一季度的电子腕表和智能手机,营业额蒸蒸日上,渐渐能和兆丰集团分公司的月销量相媲美。
开完董事局会议后,黎星若和宋时微前往各大顶级商场进行摸底调研,从贺氏集团旗下仅存的大型商场出来时,碰到了被降为商场经理的贺慕行。
黎星若累了一整天,光洁白皙的面容透着一丝疲倦,长睫低垂着,秀眉淡淡蹙起。
她的长发披在白色肩线上,眉尖轻拧。
“carol,好久不见。”贺慕行穿着一件轻奢款的黑色西服,声线低凉。
黎星若微微颔首,神色有些僵直:“贺慕行,我还以为你已经去国外深造了,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
“快了,我下周就会去伦敦进修。”他淡淡一笑,眸色暗了暗,注视着她清灵透彻的双眸。
“希望你能好好珍惜这次机会,不要再重蹈覆辙。”黎星若不想再和他有任何交集,说完转身就走。
她没有找到充足的证据控告他蓄意伤人,他还一把火烧光了她的二十亿,如果不是姚经理说了假口供,她早就将他送到警局去绳之于法,哪还会让他继续逍遥法外。
“等一下。”
“我当初没想过要把uncle撞得昏迷不醒”
黎星若顿在原地,下意识地咬了下唇瓣,倏然转头看向他,上前一步抓住他的衣袖:“你再说一遍!把我daddy撞得昏迷不醒的人是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你觉得他出了意外,我就会对你另眼相看吗?”
贺慕行眉心深折,也顾不上她身后站着的宋时微,压低了声音解释道:“不是我撞的,但uncle一意孤行,他眼里只有陆闻笙,根本就没打算把你嫁给我,所以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他确实没打算派人把黎坤扬撞成重伤,之所以会出现偏差,是因为黎坤扬为了减轻对方撞向车后门的力度,抢过了司机的方向盘,这才致使被撞到头,一直处于昏迷的状态。
黎星若之前把那段视频反反复复看了二十多次,瞬间醒悟过来:“我daddy是为了救oy,所以才会差点被撞成植物人!”
宋时微早已偷偷地拍下视频,不动声色地看着罪魁祸首。
贺慕行垂下眼皮,黎星若攥住他的手臂:“你和我去警局自首,姚经理现在还在监狱里服刑,如果不是贺霖给了他封口费,你还能安然无恙地继续享清福?你不要以为有你老豆在,你就能瞒天过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