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眸澄澈,披在雪肩上的青丝滑落到髙耸锋峦前,显出一种别样的风采。
陆闻笙微微敛眸,喉结滚动:“我走的那晚没弄疼你吧?吻得有些野”
“能不能让我看看?”他脸不红心不跳地注视着镜头里姿容秀丽的大美人。
“吻痕已经消退了,等你回来了再说。”黎星若在这方面向来清醒,一点也不觉得回答得很尴尬。
陆闻笙以退为进,轻描淡写道:“那好吧,以后我想你的时候,就抬头看看星星好了,或者在线上订一束红蔷薇,把它插在花瓶里每晚睹物思人。”
他但笑不语,躺在沙发上,像一只大狗狗一样颇有些受伤地看着她。
“阿笙,半个月很快就会过去的,我以后每天给你发一张自拍照总行了吧?”
陆闻笙步步诱她,嗓音格外清润:“我现在就要。”
黎星若抬手关掉卧室里的主灯,把乌黑秀发撩到耳后,朝他妩媚地笑了笑:“那你拍吧,快点哦,我好困,要睡了。”
男人余光微暗,迅速保存好昳丽的照片,唇角弯起一丝张扬的笑意:“晚安,老婆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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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日,黎星若和陆闻笙忽然失去了联系。
她下班后照旧去医院看望病情反复的父亲,昨天忙了整整一日没来医院,今天下午开完会赶到病房时,发现daddy和oy都不在。
她走到护士台询问有没有人看到秦婧茹去哪里了。
护士小姐说秦女士今早带着黎先生办理出院手续,同行的还有家庭医生和佣人、保镖等,像是遇到了什么突发情况似的,走得特别匆忙。
这里是港城顶级的医院,他们住的病房也是最高级别的。
黎星若把手上剩余的三百万都用来交了医药费,钱包里只剩下最基本的生活费,目前唯一能猜到的就是有人在暗中操控着一切。
主诊医师看到她站在前台一筹莫展,走上前主动说道:“黎小姐,黎先生好像出国去做手术了。”
黎星若怔愣片刻,本能地想到陆闻笙已经找到李医生,急忙从包里拿出手机,再次拨通无人接听的号码。
耳边响起“嘟嘟嘟”的提示音,依旧是那句“你打嘅电话暂时未能接通,请稍后再试。”
关键时候却打不通他的电话,秦女士的手机在事故现场被摔坏了,这几天都没时间去选新手机,用的是她上周从公司带来的手机,但这部手机现在就在她手中。
母亲走的时候忘了带上它,她现在彻底乱了阵脚,不知道该联系谁。
黎星若正准备打丘序然的电话,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眉心微拧:“贺总,我现在很忙,你有什么事稍后再说吧。”
贺慕行听到她焦急的声音,解释道:“我派人送uncle去纽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