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就算了。”她见他开始之前还有这么多话,就要转过身去睡觉。
但吻却似铺天盖地地来,沉闷而热烈。
她喘不过气却也在热烈回应,甚至伸手主动勾住他的脖子。
舌尖似利剑,唇齿张开为两人提供广阔战场。与此同时,手掌成为探测仪,开始探寻湿地。
屋内热火无声高涨,墙面上重迭而抖动的影子便是熊熊火焰,炽热燃烧,跳跃抖动,最后火势蔓延,直到整张床都被烧过。
依旧是不解气的,楚熠的火似乎比她的更大,忽然抱着她下了地,到了穿衣镜前。他想要她认输,让她看清楚自己现在究竟是什么样子。
她依旧倔强不愿意吭声,下嘴皮都快被自己的牙齿咬破。他怕她看不清,一手托住她一手拿来一把椅子,抱着她坐下,面向镜子。
吞吐之中,冰淇淋不断化成了水。
程景知手往后伸,撑在他的腿上,在洗手间摔跤带来的疼痛早已麻木,被别样的感觉代替逐渐深入而清晰。她觉得楚熠有点变态,她并不想看自己是怎么沉沦的,也不想看到底和他有多亲密。她强大的自尊心迫使她也用上了巧力。
她要他缴械投降,说出去也是她上了他。
她听见身后的呼吸逐渐沉重起来,那人极速加鞭,大有即将投降之势,可马上胜利在望,楚熠忽然停了。他往前,指腹拨动湖面,激起层层涟漪,程景知招架不住,很快把不住阀门,先于他投了降。
穿衣镜上沾了水,慢慢往下滑。程景知已经顾不上羞耻不羞耻,她倒在他怀里时不时抽抽。
楚熠有些佩服她,在这种情况下,她硬是没有吭一声。
但远远没有结束,他短暂占了上风,勉强维持住了自己赢家的位置。
他又一次抱起她,往浴室走去。
大雾弥漫的秋夜里,气温骤降,寒冷空气因子被阻拦在窗外,浴室内氤氲着湿热的气体,盘旋着久久不曾散去。
·
程景知摔伤的地方非但没有好转,周围反而又多了些淤青。
你情我愿的事,责怪不了任何人,她不是没有享受。
只知道昨晚没什么力气和精神了,最后有人给她擦药,动作很轻柔。
她在浓浓的药味中醒来,睡了一夜,药物与她自带的沐浴香气融合,味道已经失去了原先的刺鼻,反而有股木调的香气,大概与这管药都是植物制作有关。
她散了架似的,没有力气爬起来,一直睡到中午被楚熠叫醒。
“吃饭了。”
“不吃。”
说完,她拉好被子把头盖住,所有的声源全都被她隔绝在外。
楚熠凑近了些问:“我端上来?”
没人回应。
楚熠这才下了床,把午餐端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