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明月的房间布置得精美绝伦且典雅非凡。
轻柔的纱幔随风悠悠舞动,散出缕缕清幽的香气。
就在今夜,王七叶急切地轻轻推开那扇雕花木门,步履略显仓促地踏入房中。他似乎被某种无形的魔力牵引,心情急切无比。
一踏入房间,他的目光便牢牢锁定在那香纱罗帐之上,眼神中燃烧着炽热的渴望之火。
王七叶风风火火地三步并作两步快向前,呼吸也略微变得急促起来。他迫不及待地伸出手,略显莽撞地轻轻撩开那如梦似幻的香纱罗帐,动作中满是急切。
罗帐被掀开的瞬间,仿若有一阵清风拂过,使得烛火摇曳得更为剧烈,昏黄的光影在房间中肆意舞动,营造出一种迷离且暧昧的氛围。
他的眼神紧紧盯着帐内的人儿,那急切的目光仿佛能将一切都消融。他的心跳如擂动的巨鼓在胸腔中剧烈跳动,双手微微颤抖,似乎难以遏制内心的激动与渴望。
昏黄的烛光摇曳不定,犹如一幅古老的画卷,在墙壁上投下斑驳陆离的影子。
那香纱罗帐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愈朦胧神秘,仿佛隐匿着无尽的温柔与诱惑。
烛光闪烁之间,仿佛漾起层层如涟漪般的春色,暧昧的气息在空气中肆意弥漫开来。
……
待到王七叶察觉不对劲的时候,他已然无法停止,那欲望的洪流已将他彻底淹没,令他在这轻纱幔帐中难以自拔。
……
胡明月搀扶着他说道:“爷,我现在送您去炼丹室。”
王七叶脸色阴沉,宛如一座沉默不语的山峰般伫立原地,纹丝不动。“表妹呢?”他的声音低沉压抑,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愤怒与担忧。
胡明月早有筹谋,她微微扬起下巴,神色平静地言道:“胡青月孕育出灵溪一闪后,便离开了。她们来到您身边的目的,您从一开始便心知肚明,这一天不过是迟早之事。”
王七叶依旧未动,他的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之色。
“不会的,青月不会的。”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深深的眷恋与不舍。
胡明月暗自叹息,那胡青月当然不会乖乖离开,那小妮子倒是想一直赖在此处,若自己不将她赶走,自己在青狐峰哪还有立足之地?
你们这对野鸳鸯本就见不得光,也休怪我棒打鸳鸯了。
“您如今才在三境修炼了三个月,那灵溪游步都走得歪歪斜斜,更别提那威力惊人的圆月斩了,至今连个皮毛都施展不出。”
胡明月的话语恰似一把把锋利的刀刃,直直刺向王七叶的内心。
“她只是一介弱女子,又能够怀孕几回,若是将您这些粗俗低劣的功法复制了去,往后还如何出人头地?”胡明月苦心劝慰道,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关切,试图让王七叶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
王七叶心有不甘,他的目光紧紧盯着那香纱罗帐。“那香纱罗帐里面的两位,究竟是怎么回事?”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疑惑与质问。
“她们啊,只是您修行的炉鼎罢了,您不是已经吸食了她们的纯阴之力,功力又增进了四年吗?”胡明月的语气平淡如水,仿佛在诉说一件稀松平常之事。
“妾身在此,还要向爷道一声喜了。”她微微欠身,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然而这笑容在王七叶看来,却充满了冷漠无情。
王七叶痛苦地闭上双眼,心中满是悔恨与无奈。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曾经嘲笑纪家的场景,那时的他还讥讽纪家是灵溪谷有名的种马,为了让后代获得纯正的雷灵根,无数女子倒贴追求。
可如今,没想到有一日这种事竟也生在了自己身上!
唯一让他稍感庆幸的,或许就是她们不会留下自己的后代,只是为了那灵溪一闪。
虽说自己在这件事情上,似乎占了极大的便宜,这青狐峰的小月娘,或许是功法的缘故,纯阴之力深厚得惊人,仿佛就是为了双修而生。
然而,这并非自己心中所愿。他清楚地记得,当时现不对的时候,自己竟然完全没有抽身离去的念头,那一刻,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恶魔,释放出了所有的贪婪和欲望。
“她们两个的姿色与身材,皆属上乘,您是对她们两个不满意吗?我明日就送她们两个离开。”胡明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打破了王七叶的沉思。
他缓缓睁开眼睛,望着胡明月,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他想要拒绝,却又不知该如何启齿。
那两个女子,确实拥有出众的姿色与身材,可他的内心却充满了愧疚与不安。“不用了,让她们两个留下来吧。”
胡明月眼中露出一抹得意与顺从之色,轻声说道:“那就依爷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