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嗡嗡轻响,凌洲坐在沙发上却是满脑子的都是光脑。
他身体一动不动,眼睛却是不动声色地往左边桌子上放着的光脑上瞟。
这待会儿要怎么拿?
说看看时间?
不行,看时间一秒就够了,根本来不及查。
说回个简讯?
不行不行,什么简讯这时候发过来。
说还有个文件没看完?
凌洲眸光顿时清明,这理由好。
就在他打定主意待会儿去“批阅文件”后,吹风机也停止了工作,听着萨岱霍斯走过去放东西,凌洲刚要开口,整个人就腾空而起。
“?!”凌洲一惊,下意识伸手环住萨岱霍斯的脖颈。
眼看着两人逐渐往床那边走去,凌洲霎时有点懵:“上将?”
“嗯?”萨岱霍斯抱着他走到床边,俯身将他放了上去,“怎么了?”
凌洲躺在上面,愣愣地看着萨岱霍斯,一时也不知道要说什么,耳边心跳如鼓,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出来了似的。
萨岱霍斯在床沿边坐下,低头笑看着凌洲,一向清浅的蓝眸里晦暗不明,他抬手轻轻碰上凌洲的额头,指尖顺着一路向下勾勒,最后点在了半年来色泽一直有些浅淡的唇上:“殿下,我们三年前就结婚了。”
凌洲呼吸发紧:“嗯……是,怎,怎么了?”
萨岱霍斯稍微加了些力道揉按着他的唇瓣,俯身凑到他耳边:“但我们到现在都还没有……”
最后几个字说得又轻又缓,丝丝绕绕地顺着钻进凌洲的大脑,顷刻间就麻痹了所有神经。
凌洲耳尖瞬间红得发烫,看着萨岱霍斯讷讷地张了张嘴:“啊……是……”
萨岱霍斯放下手,偏头碰了上去,呢喃道:“就今晚,好不好?”
“好——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轻柔地堵了回去,恍惚间就被人带了稍许强势地探了一遍又一遍,等凌洲红透了的眸间泌出些许湿润后,萨岱霍斯才稍稍放开了他。
凌洲急促地喘着气,浅淡的唇瓣变得殷红无比,隐隐晕上了一层水光:“上将……”
“嗯,”萨岱霍斯低低地应了一声。
温热的触感顺着往下一路流连,印上一抹又一抹的嫣红。
凌洲被激得被迫仰起了头,白皙脆弱的脖颈拉出了一道弧度。
半晌,一阵阵的窒息感渐渐萦绕上来,他忍不住张开了嘴,不住地喘着气儿:“上,上将……”
混沌间,他隐隐感到什么东西被一颗一颗地解开,一股微弱的凉风瞬间席卷上来,不禁瑟缩了一下,下一瞬,便感到身侧一沉,温暖微热剎那将他包裹在下,一只手被牵引着搭了上去。
耳边低语喑哑:“殿下,光脑上的不详细,我来告诉您……”
几转间,另一只手被一路带着向下,凌洲的脸染上了一层又一层的薄红,到最后烫得灼人。
“这里,就是军雌的孕腔……”
“?!”凌洲眸子猝然睁大,“上,上将……”
“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