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新渐渐崩溃:“他不会去嫖|娼的,拜托你们让我见见他,我要问清楚。”
许天起身道:“他对你的影响太大,我怕你一见他又被灌迷糊汤,不过我可以帮你去问问清楚,只有这一个问题吗?”
“对,你去问他,他说过他不会做那种事。”
宁越马上问:“他在什么场合说的?现场有没有其他人。”
吕新一听他问到其他人,眼神渐渐清明,“不用问了,我相信他,随便你们怎么说吧。”
宁越看她又要摆出拒不合作的样子,不由笑了:“我们查到了他做的事,也知道有人在帮他遮盖痕迹,你真以为你不说,他就能没事?”
吕新哼了一声:“谁进了你们这里不得被扒层皮啊,我自身都难保,怎么管得了他?”
眼看她又要尖叫表达不满,许天只得跟宁越先出来。
这时刑侦队的人已经陆续回来,账本里边的案子都不大,大部分是各派出所处理的,肯定要去查案子谁办的,又是怎么销的案。
宁越去办公室分配好任务,大家都去忙了,许天却在案情板旁边又把所有线索都梳理一遍。
“关键还是这个帮忙销案的人是谁,如果是咱们局的领导,那像孙凯和朱辉这样的人又是怎么接触到的?难不成他去嫖或是去赌了?公职人员还是领导,不可能胆子这么大吧?”
宁越道:“这事还是得找贺局,要明确这人是谁,咱们才好接着问下去。还有吕新显然没了头一天进来时的精气神,朱辉嫖|娼对她的打击比对她小姨还大,再刺激下去她会说实话的。”
“我有些奇怪,生活在一个家里,吕新跟朱辉的关系,李茹真就什么都不知道吗?她这样子更像是心灰意冷,只惦记自己儿子,其他万事不关心的样子。”
宁越皱眉:“我看她应该藏不住话,不过吕新好像很怕被她发现真相,这是不是说她对这个小姨还有几分真感情?”
李茹接受现实后哭了一会儿,也就算了,还说:“男人都这样!”
而朱辉不承认嫖过娼,不过当宁越提到这事时,他确实有一瞬间的惊慌。
宁越道:“你被写在账本第一页!想不到吧,帮你消除案底的人还记下来了。”
“什么账本?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也许同名同姓呢?我这名字同名同姓的人很多啊,你们凭什么说是我?”
许天道:“吕新想亲自问问你,到底有没有干过这种事,你要见她吗?”
朱辉尴尬起来,“你跟她说我没干过,再说我就是干过,为什么要跟她一个小辈儿解释?莫名其妙,你们不会是因为她才把我抓到局里的吧?我可跟你们说,我就是看她可怜,一直跟她小姨照顾她,其他什么事都没有,再乱说,我要告你们侵犯我的名誉权了。”
宁越:“哟,厉害啊,看来你跟吕新都很懂法,你教她的吗?”
“我跟她没你们想得那么亲近,我只是见不得这孩子像孤儿一样,可怜她而已!做好事也有错?”
许天笑了笑,又去见吕新,这次没诈她,直接道:“朱辉说他没干过,就算干过也没必要跟你解释。”
吕新好像松了口气,语分十分欣喜,“那就好,那就好!”
“他还说他只是可怜你,说照顾你是在做好事!”
吕新表情一僵,“嗯,他确实是在做好事。”
“他可怜你,这事你知道吗?”
吕新眼神又开始狠厉,可这次很明显是装出来的,显然她宁愿被恨也不愿被可怜,可她还是强撑着:“关你什么事!”
宁越进来道:“已经有同事去查当时经办的民警了,朱辉去了哪里光顾,光顾了谁,怎么被查到的,谁帮他销的案,都会查得一清二楚。吕新,你跟他的关系也会查得一清二楚,你猜到时候他还会维护你吗?”
吕新沉着脸不说话。
许天突然问她:“吕新,你有没有想过自己对他来说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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