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婆的事,还能是小事?”
时逢燕挠挠头,心说这倒也是。虽然看起来是简简单单,只要接个人就行,但是万一真的来到最坏的那一步,自己也是绝对难以接受的。
下午,时王府的马车便出现在了段家门前。
当然不是因为马的脚力快,而是时逢燕施展蝴蝶步前来,在恒国境地现买的马车。
段家自然不敢怠慢,段星芽也大大方方以时王府的夫人自居,满心满意都是要回自己婆家。
段星云作为年轻一辈的领头人,自然也在坊间打听到一丝消息,说是皇帝对将军早就有所不满,要不是筑基不问俗世争斗,早就把李平藩换下来了,但是之前能与时王抗争的就一个李平藩,现在两国交好不动干戈,便有了兔死狗烹的意思。
李家自然早有后手,只要让大安不安生,便足够自己浑水摸鱼。
可是偏偏时逢燕回来了,还大摇大摆来了恒国,接走了段星芽。
更要命的是,他甚至还在接人前来拜会了一下将军府。
是的,没人知道,时逢燕飞檐走壁,摸到了将军府的会客大厅。李承明现时,时逢燕已经在泡第二壶茶水了,仆人们一个个跪在时逢燕跟前,抖如筛糠,似乎他才是那个将军大人。
“上次来没有好好参观,这次来倒是看了个遍,都说李将军府上掉根毛就是一锭银子,这下算是给我长见识了。”
时逢燕挑眉,看向李承明。
李承明也不由得觳觫起来,昔日时逢燕饮酒挥旗,号令大军,他是看在眼里的,也知道时王府的余威被时逢燕又拔高了一层,自己和父亲的小动作估计没法再继续了。
“李家三位公子,都是人中龙凤,希望我下次可以一齐见了,好吗?”
时逢燕头也不回,眨眼间便不见了。
李承明就在那里站着,久久不能动弹,直到奴仆来扶,才颤颤巍巍地坐在了椅子上。
李承明靠上椅背,忽觉得后背一凉,惊吓之余,才现是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
深夜,段星芽看着被抛在身后的元都,幽幽说道:“王爷,奴家可是背井离乡给你当夫人,还请王爷日后怜惜。”
“你又在不正经了。”时逢燕拿她没办法,只好把段星芽搂在怀里,挠她痒痒。
“哎哟哎哟,好王爷,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段星芽缩着脖子,嘴上还是不饶人。
“你要这么说,我偏不怕烫。”时逢燕说着抓住了段星芽的衣带。
“错了错了,车上硬邦邦的,还不得把我这豆腐硌成豆腐脑?”段星芽也停了嘴,亲了时逢燕一口。
“这可不够。”
“好啊,得寸进尺。”段星芽虽然是嗔怪,但也抓住了时逢燕的手,笑呵呵地放在自己脸上。
“你胖了。”
“啧,你真是……”
沉龙谷,付佳禾顶着不怎么高兴的脸回了小屋,却不见了时逢燕人影。
“咦?不在啊,那我先睡一会。”
付佳禾跌入梦中,只是这梦似乎太过铁青,让她脸上不见一丝笑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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