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氏又道:“你在我身旁多年,该是最晓得规矩的,如今竟然敢当着本宫的面在这里戏谑起来,若是叫有心人瞧见了,可又不是给本宫净惹麻烦事么。下回再犯,我看你也别在我身边伺候了,不如趁早换人。”
允喜听了,忙跪下哭道:“奴婢再也不敢了,主子要打要骂,只管发落,但求不要赶奴婢出去。奴婢跟着主子这些年,主子待奴婢都是极好的。也是奴婢一时蒙了眼睛,做了不该的事儿,惹主子生气了。但凡主子还让奴婢留在您身旁,那就是天大的恩典了。”
闵氏自然之道,允喜纵然是有心,也没这胆做些不耻之事。可是这几日身子不爽,派人去请了几次皇帝,也不见人来。因而心下烦闷,趁机打骂了几句。说要赶她走,自然也只是气话,当不得真。
一时又听外头有人来报,说是如美人与萍美人来了。
闵氏便起了身,端正了坐着。两美人才到,便笑着见了礼,闵氏估摸着,事儿成了。
“启禀闵妃娘娘,皇后娘娘已经把礼盒给收下了。”如美人笑道。
闵氏示意允喜上茶,如美人与萍美人瞥见她腮帮肿胀,一时眼神会意,也不多言。
待得吃了几口茶,闵氏方道:“这差事,你们办得好,本宫心下都记着了。这但凡本宫入主了皇后之位,自少不得你们的好。”
如美人与萍美人躬身道:“谢闵妃娘娘厚恩。”
闵氏思忖着,又问了句:“这皇后还叫你们带了什么话没?”
两美人有些为难状,谁都不愿先开口,闵氏指着萍美人道:“你倒是说说,本宫听着。”
萍美人只得硬着头皮,嘴角扯着笑意道:“皇后说,娘娘再重的礼,她也受的起。”
“放肆!”闵氏听罢,将茶盏狠狠摔落在地,让两美人送礼,原是想给茱萸一个下马威,哪里晓得,如今反倒自个吃了她一句话来,这心下自然也是恨得牙痒痒。
“哼,走着瞧,看谁能在这后宫笑到最后。本宫既然能留下来,那就自然有法子将她赶下皇后的位置。”闵氏阴狠地说道。
如美人道:“娘娘的意思是,皇上接受朝鲜使臣的提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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