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着一声高喊:“大皇子小心,奴才来了!”
昊然嘻嘻笑着,脸上还有几分孩童的纯真:“来吧,赢了我,这两锭银子可就是你们的了。”
老大先行躬身向前,赤手空拳,可谓是空手夺缨枪。方才昊然弄枪法时,他就吃准了,这位小皇子枪法虽练的有架子了,但下盘却不够稳当。他在昊然身前,纵身一跃,进退有度,一下就叫昊然扑了个空。
趁着昊然恍惚间,突然,老大一个横空扫风,就把昊然轻轻点出了一米开外。
昊然显然还不服气,压着红缨枪的杆子,用力反身跳起,似是想踢开这老大的腹部。他又哪知,这前边还只是个虚招,无非是在等他入网。
等昊然的小身板高高跃起的时候,这老大猛然一低身子,顺势拿捏住了昊然颈部,同时手上轻轻一拍,那杆红缨枪早已被震飞的不见了影。
待得李玬看仔细了,这昊然早已被老大如拎小鸡仔一般地拎在了手上。
待得将昊然轻轻放到地上,兄弟四人纷纷跪下请罪。
昊然却没有生气,只是乐呵呵地笑道:“好嘛,我就知道,你们前些时日,都是在让着我。你们老大还没出三成的功夫呢,就将我撂倒了,更何况你们四人都上呢,如今是本皇子技不如人,甘愿认输,这两锭银子,如今就归你们了。”
兄弟四人面面相觑,仍不敢接这银子。
李玬在一旁笑说:“他们四人也不是存心胆大要与皇子过招,抵不过昨儿个在外头喝酒喝光了银子,正犯愁呢,这会子,大皇子送上门的银子,可不是急红了眼。”
昊然知晓,李玬是在打圆场,因而笑笑:“这都是该的,师傅们不嫌弃,陪我这个小娃娃练招,可不得多喝几杯才好。”
这话听在兄弟四人心头,都是微微一愣,不想着,这大皇子小小年纪,竟有这样的气概,也难怪临行前,皇后娘娘一再的嘱托,可不是懂事极了。
昊然正说着话,眼睛却瞥见那银子不见了:“李玬,本皇子方才放在这儿的银子呢?”
李玬方才生怕这暗卫下手不知轻重,因而也未顾及这银子来。仔细瞧了,方才放银子的地儿,有一小飞镖,飞镖下有一字条。
李玬小心翼翼地取了字条来,给昊然瞧着,只见着上头写着:“幼齿小儿不知怕,如今不知身何处。两手空空权相告,南疆复辟仇将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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