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长赢好悬没丢了半条命,她微张着唇,眼睛无神地盯着地板,大口大口的呼吸,以缓解被突然闯入的阴茎顶到窒息的感觉。
她缓过来便轻轻一笑,“啊,师尊的鸡巴全插进来了。”
晏清已经不知道该做何反应,他睫毛微颤,无声叹息。
戚长赢其实并不爽,方才晏清进得太快,甬道里的肉被迫撑开,不足量的淫水没办法让阴茎抽插得顺利,干涩的卡在里头,摩擦的穴肉发疼。
她却咬牙抬臀,硬生生拔了出来,“师尊真贪心,但是年纪也大了,不能射那么多次,会虚的。为了你的身体考虑,乖徒儿我呀,给你准备了好东西。”
晏清直觉不是什么好事。他低头看自己有几分狰狞的阴茎,从紧致温暖的穴内退出,一秒从天堂到地狱。
身体的空虚带来蚀骨的痒,他的喉间发出破碎的呻吟,牙齿狠狠咬住唇肉,一直到流血也不松开。
奈何药效的作用让疼痛也变得不起眼,他猩红的双眼紧紧追随戚长赢的身影,“进来…进来。”
他轻阖双眼,“求你,求你了。”
昔日高高在上的天元宗掌门,如今狼狈又淫乱地恳求别人。
戚长赢拿了自己需要的东西,歪着脑袋看他,“好师尊,再等会儿。”
她埋着脑袋往他阴茎上套东西,如果小了就不能怪她了。
银色的锁精环雕刻着凹凸不平的花纹,往下套的过程中花纹摩擦敏感的龟头,晏清克制不住地低喘,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紧紧箍住他阴茎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这是…什么?”
戚长赢废了半天劲给它套进去,满意地弹了弹晏清的龟头,惹得他不由得颤抖,“好了。”
她俯身亲了亲他脖颈上暴起的青筋,膝盖压在他硬的跟石头似的大腿上,她慢慢往下坐,欣赏他压抑的表情。
穴口咬住龟头的时候,晏清立刻拧起眉毛,右手掐紧手腕,胯部向上一挺,阴茎深入一半。
戚长赢闷哼一声,笑道:“师尊好急啊。”
她上下起伏,晃动着腰肢更好的去吞吃他的阴茎,坐到最底下的时候,她也忍不住哼吟,坚硬的锁精环碰到穴口时带来层层痒意,她不由得加快套弄的速度,好几次连锁精环一并吃了进去。
凹凸不平的锁精环于敏感的穴肉而言过于恐怖,一但进入甬道内,痛与爽并存,戚长赢只是吃进去又吐出来便腿软到无法动弹。
晏清急得要死,他恨不得挣脱开捆仙索拔掉阴茎上的锁精环,掐着戚长赢的腰操得她求饶才好,让她知道这样玩弄他会是怎样的代价。
可惜现在人刀俎他为鱼肉,屈辱地承受戚长赢的亵玩。
戚长赢玩得很开心,扶着晏清的肩膀托着自己的胸,“舔舔嘛。”
晏清喉结滚动,他的眼神虚无地盯着一处,既不说话也没有动作。
戚长赢不给他犹豫的余地,直接将乳头塞进他嘴里,“唔,师尊好厉害,好舒服呀。”
她已到了临界点,上下坐了几次就伏在他肩上泄了,她大口喘着气,脸上尽是餍足,舌头无意识舔了舔下唇。
晏清看着两人交合之处,他暗紫色的阴茎深埋她的体内,两瓣阴唇被强行撑开,红肿的阴蒂还沾着淫液,束在他根部的锁精环被水液滋润的亮晶晶的。
他尚未释放,阴茎憋到要炸,他不得不恳求戚长赢,“让我射,求你。”
戚长赢也玩够了,费了一番力气将锁精环取下,她懒懒地伸手在晏清的阴茎上撸动几下,那玩意立刻激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好在她及时兜住,不然要射她脸上。
晏清的药效总算缓了些,他还是不肯多说话,闭眼偏头靠在椅子上。
腿间的东西耷拉着,身上的衣服被撕扯得七零八落,他手腕、掌心均有伤口,整个人透露出淫靡的狼狈感,只是面上依然那般平静,看的真让人不爽。
戚长赢将衣服理好,用手帕草草擦净腿心的液体,打着哈欠给晏清喂药。”
晏清偏头,“你要囚禁我到何时?”
“到我腻的时候。”戚长赢哪敢放晏清出来,以她们的修为差距,怕是他解开束缚的第一时间就会杀了她。
晏清却轻笑,一瞬间冲散了他身上生人勿近的冷傲感,显得极其昳丽,“你最好是早些腻了。”
他并不是威胁,只是如果被宗门长老发现,等待戚长赢的下场只有逐出师门,甚至是赶出修仙界,与其被长老们审判,不如他来清理门户,至少他下手会轻些。
戚长赢被他蛊得一愣,很快她咬着他耳垂笑道:“师尊真的舍得吗?我们都有了肌肤之亲、夫妻之实、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呐。”
她不欲多说,起身离开密室。
晏清目光沉沉地注视着她离去的背影,手指轻轻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