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司厌不是徐宴之。
那司母呢?她不是徐夫人,不是徐婧,不是陆夫人??
如果她是夏安安,她是白薇,她当然可以勇敢,可以无所畏惧。
可她不是。
羊水是道分水岭。
夏妗抬眸,迎视上司厌,她说,“你不是徐宴之,但你姓司,海城司家的司,我们中间横着一道无法横跨的鸿沟,我们根本就是”
不可能的三个字卡在喉咙里没有吐出。
司厌打断了她,“不试试怎么知道?”
不试不知道,可她不敢试。
夏妗强撑着让自己摇头,“代价太大了,我不”
“试一试。”司厌又一次打断她,他揉捏着她的掌心,亲密的,缱绻的
呼吸慢慢的逼近她,交缠,引诱像是轻柔温热的风,带着羽毛,一下一下的轻扫,反复迷糊,麻痹她。
司厌耐心的挑起夏妗身体的温度,让她渐渐的蒸腾,沸腾
温水慢煮,煮到这水沸腾了。
他又一次问,“试一试?”
夏妗摇头的动作刚起,就被他托住了头,他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手掐住她的腰,抱她摔进沙。
夏妗轻呼,“不要,阿姨在。”
司厌说,“今晚只有我们两个人。”
他了解她每一处敏感点,即使隔着衣服,也让夏妗招架不住。
“司厌。”她叫他的名字,“别这样。”
他轻咬她的耳尖,气息滚烫,“试一试。”
夏妗揪着司厌的衣服,紧紧攥着,嗓音哽咽,又气又急,“你不讲武德。”
“答不答应?”
司厌看着她染上情欲的双眼,泛起湿漉漉的光泽,轻轻扬起唇角。
“你明明很期待。”
可是——
这是两码事。
“阿妗。”他吻她的唇角,“陪你玩了这么久的游戏,该转正了。”
夏妗心脏一抖。
什么叫该转正了?
之前的游戏,难道只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司厌一直别有用心???
她提醒,“之前说好了的。”
一出声,夏妗吓了一跳,声音太娇了。
“嗯。”
司厌不否认,可已经不满足了游戏的开始,本就不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