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也没有拒绝,“你请便!!”
麻敬武拱手道谢:“谢大人!!”
说完后就退了出去,正好和一个士卒擦肩而过。
士卒来到曾巩面前,拱手说道:“曾大人,有一群人在县衙闹事,坚称是贵公子杀了人。”
一股逼人的寒意瞬间从曾巩身上涌出。
他长身而起,将桌上写好的公文拿起来递到士卒手里,吩咐道。
“拿去大魏报社去拓印发布。”
接着他迈步出门,直接前往县衙。
县衙内。
曾文耀带着一群族中的年轻人不忿地看着县令王集。
王集现在急得满头大汗。
本来人证物证俱在,没想到忽然来了一群人,坚称杀人的是另有其人。
这个人不是谁,还是刚来的巡抚佥都御史的公子。
他叫人通知曾巩后顺便也把曾黎请了来。
曾黎出现在公堂上后,恭恭敬敬地对着王集拱手行礼。
“学生拜见王大人!!”
曾黎是举人,可以在公堂上见官不拜。
王集刚张开嘴,下方的一个老者就先他一步开口呵斥。
“曾黎,你老实交代,曾文裕究竟是怎么回事?”
曾黎听见这个声音,下意识皱眉,扭头看去,是平日里对自己和颜悦色的叔爷。
但此刻对方的脸上却是狰狞难看。
来之前他就听衙役说他杀了曾文裕。
现在再看见对方那不善的嘴脸后,他淡淡之抬手指着跪在地上的曾池。
“是他杀的,他将他爹推倒,还重重地踢了一脚。”
曾池脸色狰狞地瞪着曾黎,怒吼道:“你胡说,明明是你嫁祸给我。
那是我爹,我怎么能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
“这种事,你做得还少了吗?”曾黎讥笑,回头对王集拱手。
“王大人,他殴打曾文裕时,在场还有五十厢军壮士和围观的百姓。
他们可以作证,人就是曾池杀的!!”
王集猛地举起惊堂木砸下,怒喝道:“曾池,你还不从实招来。”
曾池脸色阴晴不定,梗着脖子说道:“大人冤枉,小人没做过,怎么交代。
况且我离开时我爹还活得好好的。
怎么我一走人就没了。”
曾文耀在一旁插话,“就是,那里都是曾巩的人,他们说什么都是对的。‘’
谁又知道他们在曾池离开时,为了泄愤而痛下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