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许纯良心底更诧异了。
无论是戏台,还是这戏子,都有些太过随便了。
许纯良甚至本能的觉得这场戏只是恰好唱到了白莲娘娘,与白莲教并没有什么关系一般。
“走一道岭来翻一架山,白莲娘娘我来到了老虎山。”
“老虎山上都有啥?”
“我探头一看!”
“臆!”
“高高低低好大一座山!”
那白衣女人边走边唱着,许纯良不由张大了嘴巴。
“这?”
“就这?”
这戏词,太随意,也太粗俗了。
没有合辙押韵,没有文字美感,几乎什么都没有。
只有赤裸裸的故事。
如此的接地气?
他目光扫过那些张大了嘴巴,脸上无比兴奋的林家村人们,心中若有所悟。
艺术没有高低贵贱,能让老百姓听懂的才是好艺术。
从这种角度上来说,这戏子的选择,是对的。
如果她真的唱出那些每一句都是典故,每一个词都是文言词的戏词,怕是这些只会用粗俗的荤话调笑别人家媳妇儿的农户们,什么都听不懂。
也不会愿意看吧?
有了这个认知,所以当他听到戏台子上的白莲娘娘竟然开口开始唱开了粉戏,便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了……
“风流不用花钱买,月移花影每人来。
今宵勾却了相思债,无限的春风抱进怀。
花心拆开,让游蜂采,柳腰摆浪,露滴牡丹开。
”
周围人听的面红耳赤,许纯良却感觉自己有些寒冷。
如果这女戏子真是白莲教宣扬教义的教徒,如果白莲教的这一派真的能做到如此接地气的推广他们教派。
甚至不惜给白莲娘娘,也就是无生父母安上这些粉词浪语形成的香艳故事。
这样的教派,说不定还真能在天陈国,甚至整个世界中掀起一个巨大的浪潮来。
他下意识的想要摸剑。
却在探手时停了下来。
戏台子上的戏子没有任何武力,她甚至连出凡境都不是。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妇。
这样的人,杀死她,没有任何意义。
因为白莲教还有无数个她。
并随时可以推出新的人来做这一切。
‘好无解!’
‘好厉害!’
许纯良不由在心中赞叹了一句那位只听过没见过的白莲教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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