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小庄这种情况,我作为一个外人,事实上是不能够帮他太多的。
他的这种福气是命里带的。
我也劝了劝小庄,让他不要想太多,人的这一辈子,很多东西都是有定数的。
但是最近出的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给小庄留下了很大的心理阴影,他觉得自己是个罪人。
而且他苦苦的哀求我,希望让我能帮他想个办法,尽量减少对亲人的伤害。
后来我就问他,我说那你觉得到底是什么人想害你呢?
小庄想了一圈,最后才恍然大悟,然后留下一个红包之后就自己离开了。
过了一段时间,听朋友跟我说,小庄退役了,也从棋院离职了。
离开以后,小庄带着母亲离开了京城,搬到云南大理去定居了。
说完小庄这个故事,我插个队,跟你们说说我最近看的一个案子。
葛军的儿子,花椒大家都还记得吧?
前两天他给我打电话,说是想让我帮他看看他老师。
花椒现在已经上大学了,就在京大读大二呢。
他的老师,其实就是他的辅导员。
老师姓徐,我们后面就叫他徐老师。
徐老师年纪不大,刚刚30出头,也是本校的研究生毕业,工作能力很强,为人也比较和善。
加上花椒是班里的班长,两个人平时接触的比较多,所以关系就比较亲近。
花椒告诉我,说徐老师最近的状态不太对,总是偏头疼不说,还经常产生幻听。
最严重的时候,徐老师甚至会冲墙撞头,而且还会不停的扇自己巴掌。
有一次这一幕被花椒给看见了,他把徐老师拦下来,等到他清醒以后,你再问他刚才到底是怎么了,他却说什么都不记得了。
花椒是个人精,他一看徐老师就没说实话,但是当时当着那么多的人,他也不好让徐老师下不来台,所以就没有深究。
但私下里,花椒还是把徐老师给约了出来,将他的实话给套出来了。
原来,大概在一周以前,徐老师去参加了自己一个老同学的葬礼。。
这个同学姓刘,叫刘明,跟徐老师是同一届毕业的学生。
但刘明比较不幸,快毕业的时候被查出来患上了癌症。
熬了两三年以后,癌细胞全身扩散,还是去世了。
那天参加葬礼的时候,有一个挺奇怪的事儿。
来的人因为要交份子钱,所以必须要在入口处签到。
和以往直接在纸上签名的形式不同,刘明的爸妈给每个人都递过去了一个小小的锦囊。
说这锦囊里面装的是花瓣儿,签上大家的名字以后,就像是赠送的花圈一样,会直接挂在灵堂的门口。
徐老师和同学们也没有想太多,见到那锦囊挺精美的,直接就把名字给签上去了。
那天在举行葬礼的时候,中途也出现了一个小插曲。
按照河北那边的丧葬习俗,逝者在下葬之前,需要这些送葬的亲人朋友到他的灵位前去取一些上供的供品,然后在下葬的时候,跟随棺椁一起,全部扔到墓坑里。
这里的寓意是,逝者到了地下以后仍然有饭吃。
徐老师是南方人,他不是特别懂这些习俗,但是他的一些北方的朋友却是知道这个习俗的,因此当时没有多想,就直接跟着大家一起把拿来的供品扔进去了。
徐老师他们作为逝者的同学,是第3批往下扔贡品的。
前面两批的家人和朋友扔完以后,其实也没有出现什么异常。
唯独徐老师和他的这些同学们往里面扔供品的时候,都不约而同的“嘶”了一声。
大家当时对视一眼,没说什么。
等回去一对账,这才发现,这几个同学在往里面扔供品的时候,手背上都不约而同地产生了一股针扎般的痛楚。
几个人当时聚在小饭店里面吃饭,一提到这个,所有人都皱紧了眉头。
其中那个河北的同学就跟大家提了个醒,让大家回去以后,找个懂行的先生给看看。
他说这话的时候,也一直不停的按揉着太阳穴。
其他同学的脸色也不好看,大家都没有喝酒,可是脸上却红紫红紫的。
有一个同学额头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
当天吃饭的时候,徐老师感觉还好,结果等回去后没几天,他也开始偏头痛了。
徐老师不是很相信这些鬼神之说,没有把他那个何蕊同学的话往心里记,而是选择去医院看病。
恰巧徐老师因为着凉,还真的有点儿感冒,发烧。
因为发烧引起的头痛,也就能解释的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