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话说到一半,突然低头,犹如沉睡的那天一。
蔡根有了不好的预感。
不会这么狗血吧。
关键时刻,挂了?
蔡根试探着,把手指,探向那天一的鼻息。
可是,火车突然出现了顿挫,一声预警的笛声响起。
蔡根站立不稳,向前摔倒。
原本只为探查鼻息的两根手指,捅进了那天一的鼻子里。
那天一瞬间睁开了眼睛,抓住了蔡根的手腕。
使劲的往旁边一甩。
两道鲜艳的鼻血,喷了出来。
“不是,蔡根,你脑子里装的什么?
我特么都低头了要噶了。
你还使劲捅我鼻子干啥?
你有病啊?
太特么抽象了。”
蔡根甩了甩,手上的鼻血,看着车窗外,再次出现的空场。
与刚才的流程差不多。
两个纳喇氏的族人,推着一个大铁笼子下了车。
掀开了盖布,笼子里装的还是一个乌漆嘛黑的人形生物。
只是,这一个,发出的是女性的嘶吼。
原本应该是某个女性。
“那天一,找个火灵,追杀你们,有点频繁吧。
一小时一次?
这得填进去多少人啊?”
那天一正在拿纸巾擦着鼻血,被蔡根说到了痛处。
把纸巾揉成了一团。
“原本,与西边的契约是,帮着我们吸引火灵的注意力。
同时,有十八奶替我们受苦,缓解火灵的愤怒。
一个月一次,已经是极限了。
很多时候,都是三个月一次。
可惜,刚才十八奶被天之贝子救回来了。
西边迁怒于我们,撕毁合约。
所以,才会这么频繁。
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们纳喇氏灭族。
哎,能咋整啊,这都是我们家族所要承受的责任。
我们做出选择,所要付出的代价。”
那天一话音未落,一颗巨大的岩浆球,再次冲天而降。
铁笼子里的嚎叫声,嘎然而止。
蔡根看着那个广场,随着火车远行而消失。
心里五味杂陈的。
如果换成自己,每天都要时刻预防,有颗岩浆球从天而降。
用不了多久,绝对崩溃。
“几百年前,我们纳喇氏,可是萨满八大家,人丁最旺的家族。
可惜,没有强力的祖神坐镇,一直负责着不太重要的使命。
后来,经过夺祖仪式,我们获得了天之贝子的青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