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师侄看着手里的三样宝物,心里别提多激动了,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他甚至有那么一刻想着杀了师叔,将这些宝物据为己有。
然而,当他想到这位人老成精的师叔时,心中的贪念顿时被压制下去。毕竟,他深知师叔虽然被封印了修为,手上也肯定有些保命的东西,如果贸然行动,恐怕会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里的那份贪念。
崔长老可能也看出来他眼中那贪婪的光芒。心想要想马儿跑,总得给马儿吃草吧!
“你只要拿下那小子,得到上古冥铁,这三件宝物就送与你了,而且回到宗门还重重有赏,还有那个小孩儿的火焰你要小心,那绝对是上古十大神火之一。”
“谢谢师叔,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青年师侄眼神坚定的点了点头。
“说什么傻话,这是你自己要出手的,可不关我的事。”崔长老一想到誓言,便撇清关系。
“对对对,是我个人的主意”
我们走在前面,自然不知道他们俩人的如意算盘。只是快到中午的时候,我们到了一处狭窄的山谷处,这也是官道到临越府的必经之路。
道路两边的山体垂直向上延伸,隐隐还有往中间倾倒的趋势,人在中间显得十分渺小,给人一种很强的压迫感,而且这地形大有一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我也没在意,还是慢慢悠悠的坐在马背上,手握灵石,慢慢的修炼,笨鸟先飞嘛!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驾”,等我睁开眼睛,就现那俩师徒共乘一骑,很快就出现在我们旁边。
那青年从马背上一跃,落在我们前面,一脸嘲笑的看着我们说道:“小子,你觉得这地方怎么样?”
我转头看向大师兄,现他脸上露出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仿佛根本没有将这些人放在眼中。而一旁的小太阳,则显得有些兴奋和期待,似乎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总的来说,他们并没有把这些敌人当作威胁。
"这里的确是一个适合埋伏的好地方,周围山清水秀,风景宜人,也不失为一处埋葬尸骨的好去处。"我笑着调侃道。
听到我的话,那位青年师侄笑了起来:"哈哈,你说得没错,这里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乖乖交出那块黑铁石头,还有你们身上的空间戒指,或许我可以考虑给你们留个全尸。"
"哦,如果我们不愿意交出呢?"小太阳接过话头问道。
青年师侄嘴角上扬,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如果你们不配合,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会把你们大卸八块,亲自从你们的尸体上找到我想要的东西。"说着,他手中的仙品宝剑出鞘,在空中挽起了一个自以为帅气的剑花。
就在这时,大师兄翻身下马,动作轻盈地在马背上轻轻一拍,仿佛与坐骑有着默契一般,让它悄然离去,远离这场即将爆的战斗。紧接着,只见大师兄手腕一转,手中突然多出了一柄方天画戟,这件兵器正是之前在拍卖会上购买的那件神秘武器。
大师兄目光凝重地注视着眼前的对手,心中暗自思忖:对方手中的长剑一看便知绝非普通之物,而且其境界竟然比自己还要高出两级。面对如此强敌,大师兄深知这一战必须全力以赴。而手中的这柄方天画戟,尽管有所残缺,但好歹也是一件仙器下品之物,或许能成为扭转战局的关键。
“既然你们执意求死,那么此地便留给你们作为葬身之所吧!不过,你还是先报上你的姓名吧!免得像你那位同门师兄弟一样,尸体都已经臭了,我们却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大师兄冷笑着说道,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之色。
“哼,几个小崽子,嘴巴倒是一个比一个厉害,听好了,我叫杨巅。”对方怒视着大师兄,语气充满了愤怒和不屑。
小太阳一听这名字,也翻身下马,站在大师兄旁边,一脸震惊的看着杨巅。
“你叫杨巅,敢问羊癫疯是你什么人?”小太阳那表情,似乎是见到了故人一般,只有我憋着笑,把头扭向一边。
“你认识家父?杨巅峰正是家父!”
“哎,此时说来话长,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我以前玩的最好的一个玩伴就叫羊癫疯,只是没想到,几十年不见,他孩子都这么大了。”
“你胡说,你才多大,你居然会是家父小时候的玩伴,再说家父已经死了十几年了。生前从没听他提及过你。”
“你难道没看出来吗?我是灵魂体而也,其实我也死了很多年了。既然是故人之后,没必要打打杀杀,不过你这师叔可不是个好鸟,我们这上古冥铁的珍贵程度你可能还不太清楚。这样,你把你那师叔干掉,这上古冥铁我分你一半。”
杨巅皱了皱眉头,似乎在权衡利弊,而崔德豪此时单手扶额,气不打一处来。这傻逼师侄是在宗门待久了,难道听不出来别人在骂他吗?
他突然咳嗽了一声,声音很响,成功地吸引了杨巅的注意。他瞪着杨巅说:“你还跟他们啰嗦什么呢!羊癫疯?难道你没听出他们在骂你吗?”
这句话刚说完,我们几个人再也忍不住了,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杨巅这时候才恍然大悟,脸色变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像是要气炸了一样。
就在这时,杨巅迅穿上护甲,手中的圆盘猛地向我们身后一扔。刹那间,周围泛起了一圈圈涟漪,以极快的度扩散到山体边缘,将我们牢牢地困在了里面。
“给我记住了,杀你们的人叫杨巅,杨树的杨,巅峰的巅……”
杨巅咬着牙,恶狠狠地说道,最后一个字几乎是怒吼出来的。我心里一惊,急忙转身向山谷口飞奔而去,但只跑了七八丈远,就被一道无形的屏障挡住了去路。我又试着向来时的方向跑去,结果也是一样。
而两边陡峭的山体就更不用想了,根本无法攀爬。显然,这是一个困阵。崔长老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而他的位置刚好在阵法之外,他骑着马走到路边,跳下马背,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一脸贱笑的看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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