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销毁重制:不管重制几次都会和前面的有所不同,举个栗子,捏橡皮泥,就算只搓圆,也都是不一样的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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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曾经堕过一次,也是在105里有提示过,他还司掌了战争,又本是主神的一部分,确实难打。
这次堕主要是因为将信徒的祷告和数万年前重合,又被水镜当面绿(是囚·花be的延续,小月亮逃掉了),以及小月亮又不哄他的的三重打击(bushi
第113章3-3
这已经是第二次读档了。
有夜自然收走手中的花,便借口身体不适回了寝殿。
她将那束烫手的花直接藏去了无人的会客室,花瓶内插不下,就垫起脚往高柜上搁,恰巧放在了装饰镜的前面。
极微小的突兀黑烟自镜中一闪而过,有夜摆弄花朵的手指因此停了下来,而后有些紧张地尽力将那些花往前推了推,遮住整个镜面。
她做完这些后,掩上门去浴池快速净了身,之后匆匆回自己房间摇醒了正睡回笼觉的塞西尔。
“塞西尔!塞西尔醒醒!”
对方显然已经睡得迷迷糊糊,马脖子绵软无力地挂在有夜的手臂上,耳朵不耐烦地扇动两下,哼哼唧唧地踢着后腿,磨磨蹭蹭地不愿醒来。
有夜急得直接向他的角出了手,可她不过才握住独角兽宝贵的角,塞西尔马上就抖嗦着身子睁开眼,微红着眼尾用脑袋连连蹭她的手腕,还撒娇要她捏重一点儿。
“你能去会客室帮我把花束拿过来吗?在高柜上,我够不到。”
她自然切出话题,伸手拍拍独角兽的马脖子,催促他快些起身。
塞西尔有些没睡醒地支起四只蹄子,摇晃着尾巴出去了,漂亮纤细的白羽随之落到有夜的面前。
阿比斯见有夜三言两语便将独角兽支出去,心下了然,挥动翅膀悬停在她的身后,慢慢折下强韧腰腹,将脑袋倒置她的眼前。
“你有事要与我说么。”
有夜点点头,言简意赅:“你知道主神通常都会待在哪里吗?”
她握紧膝上的衣料,压低声音补充了一句:“我是指,他最伤心的那段时间。”
阿比斯懵懂地眨了眨眼,探手抚向有夜的脸庞,蔷薇色的眼瞳静静锁着她躲闪的眼,轻柔挡开了她明知故问的问题。
“你觉得他会在哪儿呢。”
有夜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早前的be还历历在目,她不禁抱紧自己,颤栗不已地忍下使四肢发麻的寒气。
堕转后的艾菲克罗斯在有夜半梦半醒间对她说了许多阿尔忒弥斯殒落后的细节,包括他再也不出神庭,消沉到一度不允许夜晚降临的事实,以及主神日日空置神殿,却在不久后带回了阿比斯的故事。
有夜猜测那段时间,主神应是在想办法复活阿尔忒弥斯,可他失败了。
说实话,按照回忆里主神的态度来看,她并不觉得阿尔忒弥斯的殒落会为他带来多少悲伤,可阿比斯的存在就像是一把剖开她心脏的利刃。
若非是真想要复活原原本本的【阿尔忒弥斯】,又怎么会去费心制作一摸一样的躯壳?若不是有意为【阿尔忒弥斯】留住最后回归神庭的希冀,也没必要迟迟不造出新的月神,还将她的神格特意交予教廷,借助人类圣女这一容器保管数万年之久。
主神其实一直在为【阿尔忒弥斯】的再次现世而铺路,可他却矛盾地会在有夜修补神像时出言制止,并强调【阿尔忒弥斯】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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