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两人倒在机舱或舱外之前,薛骥就催动祖界之力,将遭受重创的两人收入祖界。
电光火石间,一直在驾驶舱内认真操作飞机尽快下降的那位驾驶员,果然只是个初阶的异能者,根本还没察觉到货舱之内已经“沧海桑田”……
共振磁感让薛骥确认这个年轻小伙子的“稚嫩”之后,他选择叫出霍意康,直接一个“梦境领域”,让这个稚嫩的飞行员昏睡入梦。
霍意康带着飞行员回到祖界后,叫出了既是宅灵女神又是“工科女”的余晴晴余大美女,薛骥把驾驶飞机的责任交给了她,因为余晴晴私下研究过如今新型的这些直升机驾驶系统,各类型直升机大同小异的智能化操作界面和原理都难不倒她。
不到半分钟,余晴晴就成功操作货舱门关闭严实,然后一个“振翅高飞”的操作,这架直升机就出乎在场所有“敌人”意料的,突然“叛变逃走”……
而此时,另一架直升机和其他异能者,都正在地面处理基本安全着陆的货物,或搜寻刚才引爆“烟雾弹”的那片城镇边缘街区……
等他们确认那架直升机真的“逃远”,那三位同伴根本不回复对讲机、手机消息的时候,已是三分多钟过去。
其中一位具备飞行能力的异能者作势就要腾空而起“追踪叛徒”,但他身边更加沉稳一些的“中年飞行者”则立即劝阻了他。
“别追了,对方用声东击西的手法诱骗我们,必然是团伙作案,敌暗我明,对方明显诡计多端早有预谋,又如果团伙壮大的话,我们全部追上去也无非送死而已。
而且,这次叛逃劫案的责任,也未必就是我们的锅……”
一语惊醒梦中人,另一个年轻一些的飞行者略有回味就若有所悟的点头附和。
“说得对啊!那个高永成才来没多久啊!虽然是最近人手紧缺才让他有机会和我们一起出这任务,但这事儿也确实是有些坏了规矩平添隐患的事实啊……”
这两位飞行强者嘴里的“高永成”,就是薛骥坚持要出手处理的那个“熟人”。
而很小“一丝”的圣痕灭寂之力对于高永成来说,就已经神威太盛,薛骥让苏春霆为其适度治疗之后,才能和这位已经被他杀过一次的“高先生”正常交谈。
是的,这个“高先生”要么有个几乎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兄弟,要么就是坐不改姓,但更了名,而他之前的名字,叫做高承欢……
阜桥基地曾经执掌第五大队的副总队长,高承欢!
薛骥上次按萧行凯的指示除掉他的过程,确实相当顺利,他死后的尸体、尸体异能等迹象也完全正常,只是在磁魂同频临终窥魂的时候,薛骥遇到了一幕有史以来最模糊、简单的窥魂画面!
高承欢当时的“记忆”,薛骥的窥魂只能窥到五月底以来的“正常清楚”的画面和意感,五月底之前的记忆,真的异常的模糊、缺失……
只是,薛骥最终还是看到了足够关键的一段画面,那就是高承欢由一个人,幻化分离为两个一模一样的人的那种简略,但真的诡谲怪诞的画面。
薛骥当时没办法去探究这一疑点,他需要面对和处理的事情都真的不少,直到后来高承欢的电脑里被搜出一些“加密、密语”相关的资料文件,他身为“深海间谍”的情况曝光,薛骥才暂时安心的放下了高承欢的相关疑点。
因为高承欢在阜桥基地被“连根拔起彻底社死”,他即便偷偷回到阜桥基地“搞事”,难度也极大,可能性也极低。
事实上,薛骥上次袭杀高承欢的时候也身着“伺僧戏服”伪装着自己的整个外形和样貌,高承欢就算能从萧行凯那边知道些关键隐情,能真正确信的凶手线索也必然少之又少。
至于高承欢为何能从萧行凯嘴里获悉隐情?
薛骥高度怀疑,潘贤中暗示过他,萧行凯也默认过的那个与萧行凯私下勾连的“假反萧派”,或“两面派”重要人物,正是高承欢本人!
而张勤达、聂弘这两位同级别的副总队长,才是真真正正的“反萧派”核心……
所以,薛骥如今“物是人非”之后都依然要对“高承欢”下手的原因,其实大部分都算是他自己心里的一种好奇使然。
之前那个高承欢确实见过他的出手、瞬移等能力,但在当场没见过他的样子确认不了足够多的事实,高承欢如果在其他地方重新开始的话,也真的很难对薛骥形成任何威胁或影响。
但薛骥就是好奇,也就是要尽可能百分百的求稳……
你高承欢究竟是双胞胎之一?
还是某种异能秘法使然,让你拥有了又一具肉身又一条性命……
薛骥在审问了另外两位直升机上的俘虏后,认为他们的品性和技能都不适合留在祖界之内继续活命,所以将两人吞蓄窥魂后,才对高承欢进行审问。
薛骥和以前在孤堡时一样,自己完全不露面,在监控室里通过音响和直播设备对某个山谷新建密室中的“高永成”进行问话。
“知道为什么我们要留你活口吗?”薛骥用变声器变声后的声音从密室墙上的音箱响起。
“长官见谅,请长官明示……”相貌不算出挑,但也算是堂堂汉子的高永成显得谨慎且紧张。
“你的秘密,害了你……”薛骥精简语言,避免露出破绽,但施压的力度也足够直接。
“长官,我的秘密……可以换我一命吗?”
“那得看你肯交出多少的秘密……”薛骥当然不会自曝其短般的率先露底。
“行吧,那我理应向长官表达一些心意,我本名叫做高承庆,承受的承,欢庆的庆,我有一个双胞胎哥哥,叫高承欢。
他之前是大形山阜桥基地的第五队负责人,副总队长。
我两商定,实力更弱的我舍弃高承庆的身份,兄弟俩共同扮演高承欢的身份,方便他在基地内外行事,这一切都当然以他的意思为主,我平时都在燕赵、晋宗两省的小据点混混日子,打探消息,他需要的时候,我才能进入阜桥基地替代他几天,或完成其他某些掩饰他行迹的事情。
他能接触到的层面和秘密,我只能大致的猜出一些皮毛,很难做到全面或准确……”
薛骥故意等了几秒钟,密室里才又响起他的话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