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那么多年以来匈奴所向披靡,无人可挡。
大汉朝又怎么样,他们不管有多少人,声势再怎么浩大,依然不是匈奴的对手。
然而从前匈奴的胜利,匈奴的不可战胜,都在他手里一次一次的被大汉打破。
漠南,河西,匈奴节节败退,最终哪怕到匈奴退到了漠北之地,依然没有逃过大汉对他们的追击。
可是,可是,卫青功劳太大了,大汉的皇帝不敢再用他。
霍去病,霍去病不是死了吗?为什么,为什么还会有这样一支如同鬼魅的军队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刘挽。”刘挽声音平静的向不远处的匈奴单于自我介绍。
刘挽这个名字,以前扬于大汉之内,从今往后将扬于四海。
“怎么可能。皇帝的女儿,大汉的公主,怎么可能领军杀到我匈奴境内,你,你可是大汉皇帝的女儿。”大汉的公主从来在匈奴都是作为和亲的存在,她们的价值是如此。也正是因为如此,匈奴瞧不起大汉。
可是,他们所不屑,所看不起的人,却杀到漠北,如今站在匈奴单于的面前。
“拿下。”刘挽多一个字都不想再说,生擒匈奴单于,她此前来的目的已然达到,所以,她可以顺势收手。
“刘挽,刘挽。有本事你堂堂正正的跟我斗一场,否则你永远不可能收服我们匈奴的心。我们的昆仑神会诅咒你,会让你们大汉永远都不得安宁。来日大汉必会亡于我们匈奴之手。”匈奴单于是败了,败得极其的不甘,不甘的人大声的叫喊,想要以此表露他的不屈。
听到这样的话刘挽确实停下了,子悠适时的道:“长公主,杀了他,他不敢嘴硬了。”
致力于杀掉匈奴单于的子悠,无时无刻不在寻找机会要他的命,可惜,刘挽不许的事她做不了。
刘挽陷入沉思,“不服,以绝对的威力依然不能让你们心服口服吗?昆仑神,昆仑山,诅咒我,诅咒大汉。好,那我们不妨拭目以待,看看你们匈奴所信仰的神,他们最终是不是一直的庇护着你。见过挪山填海吗?眼前的这座山你说能平吗?”
谁人听不出刘挽平静的语气下所透露的疯狂,但是平山填海啊,这哪里是一件容易的事,刘挽大概是被气糊涂了。
别人或许有可能被气糊涂,刘挽是绝对没有的。
是以,刘挽下令,让所有匈奴人都集聚在一块,她一定让他们亲眼的见识见识,何所谓平山的本事。
然后,没有然后,随着一阵阵爆炸声响起,无数的匈奴人都跪下,一声声用匈奴的语言山呼着昆仑神的保护,然而他们却亲眼见证那不远的山平了!
待见到这样的一幕,无数人看向刘挽。
匈奴单于的眼中都流露出了惊恐和不可置信,怎么会,怎么会,怎么可以这个样子?
刘挽以流利的匈奴话告诉他们,“你们的昆仑神不会来救你们的,归于我大汉才是你们唯一的出路,倘若你们敢反抗,你们的下场与这座山无二。”
平山的本事,方才的地动山摇他们感受真切,无数的恐惧让他们在听明白这竟然是刘挽亲自操作成功的事情后,更让他们对眼前的刘挽生不出半点的反抗之心。
神有平山移海的本事,那是在有人的认知里,可当一个人同样可以平山时,这样一个人在无数的匈奴人心里也就如同神一样的存在。
匈奴单于毕竟不是寻常人,然而在他的眼里,刘挽所展示出来的本事是在告诉他,匈奴不可能再是大汉的对手,刘挽的对手。聪明的人该学着老实点,否则接下来刘挽一点都不介意将漠北全都夷为平地,真正的灭了匈奴。
匈奴一向畏强,谁人足够的强大,他们信服的将是谁。
匈奴单于从来没有真正的和刘挽交手,哪怕刘挽在河西一战中确实表现良好,但并不代表匈奴单于放在心上。
比之于卫青,霍去病,刚刚崭露头角的刘挽差得远了。
然而当他在庆幸他们匈奴的噩梦霍去病早逝时,匈奴没有一个人想到,会是刘挽带领数千兵马,迅速的出击,打得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不说,更在他们的面前展示平山的能力。
败于刘挽之手,匈奴单于根本无法再逃,只能束手就擒。
此时的长安城内一片素缟,刘彻已然下令,让霍去病陪葬茂陵,赐其谥号为“景桓”。而且以河西五郡的铁甲军,列成阵沿长安一直排到茂陵东的霍去病墓,以昭其对霍去病的依依不舍。
不仅如此,更是下令将霍去病的坟墓修成祁连山的模样,以彰显霍去病力克匈奴的奇功。
然时至今日霍去病并未下葬,而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前线,都在等刘挽的消息。
前线的战事关系重大,刘挽此一战如果败了,对整个天下局势都要发生改变。刘挽不能败,尤其在霍去病去世的时候绝不能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