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别管是霍去病和刘彻都不认这回事。故而也从来不会和任何人提及。
卫子夫去问,再追问刘彻也断然不可能问得出个所以然。
企图吓唬霍去病的卫子夫,注定是不可能从霍去病的嘴里得到任何消息的。
明白这一点后,卫子夫想到刘挽能瞒她数年,霍去病只怕能瞒得更严实。
“你不想娶泰永吗?”卫子夫吓唬无果后不得不与霍去病论道论道。
“想。姨母,我想娶泰永。我一直想。但是在此之前我要灭匈奴。我的心容不下两件事。待我灭匈奴后,我会一心一意待泰永,娶她,呵护她。”霍去病答得斩钉截铁,没有半点的犹豫。
卫子夫无奈之极的道:“你们大可在成亲后一道出击匈奴。”
不料霍去病摇头道:“一心不可二用。无论是灭匈奴亦或者对泰永。”
语气坚定,断不可能因为卫子夫的劝说而动摇。
卫子夫一时不知如何接话。
“只是如此?”半响后卫子夫打量霍去病一眼又问,霍去病转头与卫子夫对视,心无旁骛的严肃,证明他此时此刻所言没有半句虚言。
“罢了。”卫子夫本来想用刘挽套一套霍去病的情况,观察他的神色是否有所变化,结果一无所得,叫卫子夫想了想刘挽此时的情况,终是决定不问了。
“你们毕竟长大了,泰永的房间不是你该呆的。”达不到目的的卫子夫果断将霍去病赶出去,霍去病。。。。。。
不带这样的!
最终霍去病还是离开了,有一点卫子夫说得对,他们都不小了,有些事情不是他不想避讳就能够不避讳。
只是霍去病不放心叮嘱道:“泰永的心境有异,请姨母勿必小心。”
这话和刘彻提醒卫子夫时是一样的。卫子夫应下一声是。
等霍去病走后不久,刘挽悠悠转醒,又瞬间惊坐而起,待见周围的人时,刘挽似若不觉,直接往外冲去。
“长公主。”刘挽先前的异样鹿竹他们是亲眼得见,如今刘挽一言不发的往外走,鹿竹吓得一喊,更是迅速拦在刘挽的跟前。
刘挽直接将鹿竹推开,速度之快,力道之大连鹿竹都始料未及。
倒在一旁的鹿竹惊觉刘挽依然不对劲,朝前面的人喊道:“快拦住长公主。”
拦,都想拦,可他们想拦就能拦得了吗?
刘挽将一群侍女和内侍都挥倒在地,不许他们任何一个人拦她。
鹿竹见此急了,想要往前死死的拉住刘挽,却见疾步往前的刘挽突然安静了下来,站在后方的鹿竹一愣,不明所以的探头,只见卫子夫着一身素衣,手里拎着一个盒子与刘挽缓缓走来,神情温和的与刘挽道:“泰永醒了陪我去一趟上林苑如何?”
刘挽凝望卫子夫,张了张嘴唤道:“娘。”
卫子夫应一声,冲一旁的宫女道:“取长公主的靴子来。”
起身的刘挽连鞋子都没有穿,直接走出来,卫子夫放下手中的食盒,走到刘挽的面前,冲刘挽道:“都多大的人了,再急也不必急于一时。”
刘挽心里的憋屈,愤怒,痛苦,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样宣泄。她没有选择的让那108个人为她舍了性命,她只要想到他们是因她而死,她的心里像是被无数的大石压着,压得她喘不过去。
然而面对卫子夫,刘挽明明想发作,终是没能。
卫子夫并没有责斥刘挽,仅仅是用手拭净刘挽的双脚,给刘挽穿上鞋袜,同刘挽轻声的道:“知道你心里难受,随我走一趟可好?”
话说着让人拿了水洗净了手,卫子夫牵起刘挽,提起一旁她早已准备的食盒,同刘挽一道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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