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这句话的刘嘉是不怀好意的,可惜霍去病道:“你二姐不傻。”
!!!所以言外之意是在骂她傻吗?她傻是吗?
刘嘉好险没有在第一时间冲上去挠霍去病一眼,毕竟依霍去病的性子,她要是敢动这个手,霍去病一准要收拾她。
“最近没有女子靠近表哥吗?”刘嘉努力的让自己不那么面目狰狞,不过还是提醒上霍去病一句,好让霍去病别太自傲。
霍去病拧紧眉头,这一次大胜而归后,霍去病注意到贴上他的女子越发的多了。听刘嘉的意思,她知晓其中的原由?
“你有话直说,不说自玩去。”霍去病纵然有心要从刘嘉那儿打听一些事,并不代表他会说得清清楚楚,而是以激将法。
刘嘉一听马上道:“我要不是不想让二姐不高兴,我懒得管你。”
霍去病眼皮都没有抬的道:“想让你二姐不开心是不可能的。我也不会让你二姐不开心。”
“那表哥怎么在听说乌桓公主拦下我二姐的时候着急忙慌的跑出宫。”刘嘉才不相信霍去病一点都不懂。
不,应该说男人们其实非常清楚的知道该怎么样的回避让女子不愉快的事,只不过有的男人不把女人当回事。霍去病被刘嘉问到这个问题,不满的拧起眉头道:“你如今胆子大了,敢管起我们的事儿了?”
刘嘉瞬间感受到霍去病身上散发的不善气息,急忙的同霍去病道:“不是,我是想管你们的事吗?我分明是想提醒你。。。。。。”
“大可不必,你所担心的事永远不会发生。”霍去病打断刘嘉要脱口而出的话,并且正告刘嘉道:“比起你,我更了解泰永。泰永所不喜的事我不会做。我既不许别人让泰永伤心,也永远不会做让泰永不高兴的事。”
这话听起来很是动听对吧!
刘嘉一直都觉得刘挽值得这个世上最好的一切,包括一个一心一意待她的人。
从前刘嘉认为自家的表哥霍去病,确实算是一个不错的人。但他傻啊!年轻的时候不懂,后来懂了,说出口的话绝对不可以收回来的。况且以家国为重,刘嘉也说不出指摘霍去病的话来。
但刘嘉每每观霍去病和刘挽之间的相处,很是以为他们两个自该珠连璧合,一至对外,一天天客气的好像啥也没有似的,知道什么叫皇帝不急太监急吗?
况且,况且,刘嘉不确定的问:“表哥知道一些事吗?”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偏霍去病听懂了,“知道。放心,我不会让泰永有事的。”
这句话纵然出自刘彻之口刘嘉都未必相信,但出自霍去病这儿,刘嘉却觉得心下十分安定。似是有了一定心丸。
在那一刻,刘嘉想,纵然阴阳家他们有所宣告又怎么样,逆天改命的事一定会成的。
行吧,霍去病并非不懂女子们的心思,但他很清楚一点,他断然不会让刘挽有任何的不痛快,在这点上,刘嘉用不着日常在霍去病和刘挽的跟前念叨。他们都有分寸。
刘挽又开始将心思放到某一位乌桓公主的身上。
花禄被刘挽委以重任,教导玉允几天后跟刘挽回禀,“有野心,本事不够。”
刘挽只问:“能教吗?”
“能。”花禄十分肯定的告诉刘挽这个答案,刘挽重重点头道:“如此便有劳夫人了。而且待她有所成时,这颗棋子要如何走,如何让乌桓甚至整个西域都在大汉的掌握之中,都由夫人决定。”
布局的人是刘挽不假,并不代表刘挽事事都会参与。
花禄的本事刘挽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否则也不会把某位乌桓公主交到她的手里。
“是。”花禄应下一声,刘挽的身形突然一晃,花禄本能出手将刘挽扶住,关心询问:“长公主是太累了?”
刘挽的目光落在手中的镯子上,自然不会错过镯子已然没有了光芒。
“是有些累了。我先回去歇歇。”刘挽明白,这回一旦倒下,她怕是再也不可能睁开眼睛。纵然她有太多的不甘,也有好多事并没有做成,可是上天不会再给她时间了。
刘挽终是回过头冲花禄道:“往后诸事怕是都要靠你们了。我,尽力了。告诉安夫人,以我之功,一定要救冠军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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