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原本安静得如同被抽走空气般令人感到窒息的屋内,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而沉重的敲门声。
这突兀的声响瞬间划破了屋内那压抑到极点的沉闷氛围。
傻柱本来正坐在桌前,眉头紧紧皱起,满脸都是烦躁不耐之色。
听到这阵敲门声后,他猛地抬起头,扯着嗓子大声吼道:“谁啊?别来烦我!”
那吼声裹挟着他的怒火,仿佛能把屋顶都给掀翻,在这狭小的屋内回荡,震得窗户都微微作响。
然而,屋外却传来了一个熟悉且令他讨厌的声音:“傻柱,是我,许大茂。”
傻柱一听这个声音,心中不禁“咯噔”一下,仿若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泛起了层层不安的涟漪。
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像一条冰冷的蛇,顺着他的脊梁缓缓爬上,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傻柱立刻警觉起来,那敏锐的神经就像拉紧的弓弦,随时准备应对可能的危险。
傻柱暗自思忖着:这许大茂怎么会来找自己呢?这家伙平日里可没少给自己找麻烦,就像一只阴魂不散的苍蝇,总是在自己身边嗡嗡作响,惹是生非。
许大茂从来就没安过什么好心,每一次出现都没什么好事儿,这次难道又是憋着什么坏水儿?
想到这里,傻柱的脸色愈阴沉沉的,那脸色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乌云密布。
他没好气地从凳子上站起身来,动作中带着明显的不耐烦,凳子在地面上划出一道刺耳的声响。
傻柱胡乱地趿拉上鞋子,拖着脚步,一边带着满心的疑惑和警惕,一边缓缓朝着门口走去。
随着“吱呀”一声响,那扇破旧的木门终于被打开了,那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
许大茂那张略显憔悴,但又透着一丝狡黠的脸庞就这样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了傻柱的眼前。
只见许大茂的脸上还带着几分大病初愈后的苍白,那是一种如同冬日里被霜打过的枯叶般的颜色,毫无生机。
然而,他的眼神里却闪烁着一种难以捉摸的光芒,像是黑暗中闪烁的鬼火,看似微弱却又透着一种让人不安的神秘。
前段时间许大茂因为生病住进了医院。在那充满消毒水味道的白色病房里,他度过了一段漫长而痛苦的时光。每一天,他都在与病痛和对傻柱的怨恨作斗争。
出院之后,他便一直乖乖待在家里静养身体。
这段日子以来,他的父亲许富贵每天都会替他去厂里放电影,好让他能够安心休养。
而许大茂也听从了曹魏的劝告,老老实实地在家调养。
在那狭小的房间里,他每天看着窗外的天空,从日出到日落,心中的怒火在表面的平静下不断燃烧。
经过一两个月的精心呵护,总算是将身子给养好了。
在这看似平静的休养过程中,他始终怀着满腔的怒火和深深的恨意,如同冬眠的毒蛇,默默地潜伏着、忍耐着,只为等待那个能够一雪前耻的绝佳时机。
日复一日,夜复一夜,许大茂那充满仇恨的目光始终紧紧地盯着院子里的一举一动,不放过任何一丝可能的破绽。
他像一只躲在黑暗中的猎豹,静静地观察着猎物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无论是院子里人们的闲聊,还是偶尔的争吵,他都仔细聆听,试图从中找到可以利用的信息。
然而,令许大茂倍感挫败的是,傻柱这段时间在院里也非常的老实,几乎没有露出丝毫可供他利用的马脚。
尽管许大茂心急如焚,心中的愤怒与日俱增,但面对如此滴水不漏的对手,他一时间竟也束手无策,只得无奈地选择继续隐忍下去,默默等待。
那等待的日子就像一把钝刀,不断地磨砺着许大茂的耐心,却也让他的仇恨更加刻骨铭心。
时光悄然流逝,就在他几近绝望之际,命运之神似乎终于眷顾了他。
就在今日,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却打破了原有的宁静。
只见傻柱不知为何在院中大雷霆,怒不可遏,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要喷出火来,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一些旁人难以听清的话语,那些话语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诅咒,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打听了一下,这才知道,傻柱这是因为曹魏带着对象于莉回来了,傻柱这是打着帮阎解成报仇的名头想要报复曹魏。
但是没想到,人家阎解成根本不搭理他。
许大茂躲在角落里,将这一切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