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来到这里后,整日里不是寻找矿脉就是杀人,实在是无趣的很。今日好容易找到一个看得过去的,怎么也要让兄弟松快松快不是。”
斗笠男子冷哼一声,知道他说的也是事情,便不再管了。
白皙男子便朝着高大男人身后的女人走去。
高大男子望着走过来的白皙男子,虽然他比白皙男子要高大许多,但是高大男子却闻到了野兽的气息,危险至极。
此人会施展巫术,操控长剑杀光了部落中的智者(老人)、女人,只留下了男人与孩子,这是要将他们变成奴隶,奴役他们。
心中颤抖着,他仍然挥出了手里的石棒,朝着白皙男子狠狠砸了下去。
一层光晕从白皙男子身子周围亮起,石棒砸到光晕上,顿时化作飞灰。
白皙男子一挥手,眼前的高大男子如遭重击,身子飞了起来落到几十丈开外。等高大男子想要爬起来时,却现自己的肋骨都断了好几根。
“要不是大哥说要留着你们采矿,你早就身异处了。等会再来收拾你,先让我享受一下这女人。”
说完便粗暴的撕碎了女人的兽皮……
痛苦的嘶喊声、求饶声化为深深的仇恨,鞭挞着摔在地上的高大男人。
他咆哮着站了起来,带着后面的男人们,朝着正在伤害女人的白皙男子动了进攻。
头戴斗笠的男子看到了这一幕,操控着手里的飞剑,一剑就将跑在最前面的高大男子枭!
后面的男人大概还有十人,看到领被这些“巫师”杀了,顿时吓得停下了脚步,不敢往前了。
斗笠男子带着孩子慢慢走了过去,当他们两个走到这群“野人”跟前的时候,那边女人的叫喊声也停了下来。
斗笠男子对着这些野人喝道:“跪下!”
然而这些野人似乎听不懂他说的话,都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这时白皙男子已提上了裤子,对着头戴斗笠的男子大声喊道:“大哥,这女人的味道其实不错,别有一种狂野之感,你不过来试试?”
斗笠男子回过头来,不耐烦的看着他,说道:“玩完杀了就是,恁多废话,以后这里的女人还会少了?”
白皙男子想想也是,挥剑便刺穿了女人的胸膛。
本来藏在一棵大树后面的一个男孩子,看到女人被杀,嘴里喊着“姆姆”,朝着白皙男子冲了过来,被男子一脚踢到一边。
随即所有的孩子,都被白皙男子赶到一块,然后用绳子绑了起来,一个接着一个,将手臂连成了一串。
就在这时,男人群中几个精装的汉子,悄悄靠近了斗笠男子,趁其不注意,掏出了石斧,冲着斗笠男子狠狠得砍了过去。
远处的白皙男子早就看到了这一幕,却根本不为所动,他甚至都懒得提醒斗笠男子,只是用脚不停地揣着走路慢的孩子,如果哪个孩子哭泣,他也用脚狠狠地踹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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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斧砍在一层流光上,全部碎成了渣子。
斗笠男子转过头来。
他的两只眼睛空洞一片,像是无底的深渊,随时能够吸取人的灵魂。
只见他随意地往前一抓,一个袭击他的野人都被他抓了过来,一共五个人。这五个人被他抓过来之后,便痛苦的抱着自己胳膊哀嚎不已,因为刚才斗笠男子这一抓,将他们的胳膊全都抓断了。
“厉儿,你记住,人一定要强大,通过不断地修炼才能掌控更大的力量,否则就会跟这些野人一样,被人随意的欺负。”
说完,他变掌为爪,一下子抓在一个野人的天灵盖上,嘴里念了几句口诀,顿时整个手掌青筋暴跳,五根手指疯狂的吸取着野人的精血,几个呼吸间,那野人便成了一具干尸。
斗笠男子如法炮制,将五人都吸成了干尸,这时,他的眼眶中才隐约看得到一点眼白。
剩下的野人“噗通”跪了一地,朝着斗笠男子祭拜起来,像是看见了神一样。
自始至终,叫做厉儿的男孩都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处理完了五人,斗笠男子便带着男孩离开,他要带着厉儿继续在这片土地上杀戮,因为只有足够的奴隶才能开采出足够的矿石,而眼前的几十人的奴隶,显然是远远不够的。
白皙男子则驱赶着孩子走过来,又将跪下的野人也用绳子串起来,让他们像狗一样跪着爬行,驱赶着他们朝着矿脉的方向走去……
杀戮在这片土地上每天都在上演。
叫做厉儿的男孩便在杀戮中迅长大。
他也学会了父亲的做法,不停地杀戮、抢夺,将野人变为犬奴。
当然他也学会了冒险。
他开始带着人到处寻找灵草、法器、矿脉。得益于他的修为高深及无尽的灵石,他少有敌手。胆子也就越来越大,终于有一天,来到了东海岸边,现再也无法向东走了。
这里是无尽的大海。
他只能怏怏返回,随后问他的父亲,海的那边,也就是极东之地是什么,有什么?
父亲摇头,他无法回答。因为他从来没有去过那里。
此后多年,男孩长成了男人,修为也到了筑基境末期,但是一颗向往冒险、掠夺的心却如野草般疯长。
这一次,在寻找矿脉的过程中,奴隶们现了一个传送阵法,本来应该先向父亲禀报的男人,这一次将此事瞒了一下来,他不仅杀了所有的奴隶,还从家族中找了其他四个同他一样怀揣“梦想”的兄弟,来到了这处传送阵法,并且激阵法,将他们传送了出去。
可惜运气不太好,他们先是被传送到了一处沙漠之中。
这处沙漠就将他们困住了三年之久。
因为,这沙漠实在是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