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觉夏被叶北修安置到后院,郎中就来了。
一番望闻问切后,郎中告诉叶北修,“令太太只是些皮外伤,好好在家将养几天就可以了。”
随后郎中又把叶北修痛批一顿,“不是老夫多嘴,令太太也是怀有身孕之人,平日里一定要多加注意。
刚刚我可是听小伙计说了,令太太差点被人推倒,这次是命大,那下次呢?
所以,以后还是要上点心。”
叶北修的内心也很是懊恼,他就不应该听张觉夏的话,跑厨房里能干什么,跟在娘子身边才是最重要的。
可是郎中的话,他也要听,只得不断地点头,嘴里应着“是。”
郎中见叶北修态度还算是好,便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医者仁心,老夫的话可能不中听,可也是为了你们好。”
叶北修自然是知道郎中是为了他们好,只是他太过担心张觉夏,便让小伙计送走了郎中。
等郎中走了后,叶北修又抱着张觉夏询问是否有什么不适。
此时的张觉夏,已没有刚才那么疼了,他轻轻地推开叶北修,“相公,不要那么大惊小怪,我又不是泥巴做的,刚才是真疼,这会儿倒是没有那么疼了。”
“那也不行,你要是有什么不适,可得赶紧给我说。”
“给你说了,你又不能替我疼。”
“娘子,我要是能替你,我保准会替你的。”
原本疼的还有些呲牙咧嘴的张觉夏,听了叶北修的话,咯咯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又感动地哭了。
沈良从前面坐了一会儿,因为心里太过担心张觉夏,竟然不知怎么面对她,可还是起身去了后院。
他来到后院,就听到了张觉夏哭泣的声音,心里一个咯噔,难道?
他吓得差点没有站稳,要不是身后一个送水的小伙计伸手扶了他一把,他怕是真的摔倒在地上。
他回头看了小伙计一眼,小伙计被沈良铁青的脸色吓得也是一激灵,连忙低着头行了一礼,就快跑开了。
沈良站稳后,一脚跺开柴房的门,看到那胖妇人,如同泄一般往她的身边踢了起来,“这下你满意了吧!我看在小梅的面上,不愿意和你们计较,你们倒是蹬鼻子上脸了。
你是不是以为我真怕了你了,我告诉你马柳氏,我顾及着咱们两家的情面。
真要是闹开了,我是个男人,我怎么说都行,小梅的名声还好不好?”
马柳氏挣扎着,嘴里被塞着抹布,她也无法说话,只得支支吾吾。
沈良踢累了,伸手扯下马柳氏口中的抹布,“你是不是以为来铺子里找我闹很风光,很带劲。
我让你死也死个明白,你刚刚推的是我的东家,她已有了身孕,她和沈老夫人的关系,你那么能,想必也听说过吧!
你说,她要是有个好歹,你这条贱命,还能不能保住?”
马柳氏听了沈良的话,内心十分恐惧,可她还是瞪着大大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沈良,“我就是死了,我也得拉上你这个垫背的。
我就说,你现在达了,就不认你原先订下的亲事了。”
沈良听了马柳氏的话,颓废地坐在了地上。